“祖母的謹慎肝喲,怎的就這般可兒疼!”
魏雋航內心也是急得很,隻是麵上卻不顯,聽到小兒子這般問,笑著彎下身子抱起他,捏捏他的麵龐:“當爹爹不曉得呢,昨日你便清算好了承擔,說如果四姐姐不返來,你就要找她去。”
小傢夥又“噔噔噔”地跑到她身邊,靈巧地將手上的小承擔遞給她,奶聲奶氣隧道:“我帶了小老虎和桂花糖,等見到了四姐夫,我把桂花糖送給他,讓他把四姐姐還給我。如果他不肯,我再把小老虎也給他。”
再看魏承霖白得嚇人的一張俊臉,那張臉與過世的前任國公爺甚為類似,他微不成聞地歎了口氣。
“小哥,先把藥喝了吧,喝了傷就會好得快些。”那大漢笑嗬嗬地將仍冒著熱氣的藥碗捧了過來。
“他們倒是想,也不瞧瞧我但是那種等閒被欺負的。”魏盈芷冷哼一聲。
“周懋周大人這麼多年一向暗中替陛下做事,當年若非周皇後之事被連累,他現在又豈會戔戔一個鴻鸕寺卿。哪怕嫡庶有彆,可總也是親姐弟,又哪能事事撇得清。”平壽意有所指。
魏承霖不是笨伯,一聽他這話便明白了,慘白的臉又丟臉了幾分,本就千瘡百孔的心又被他這番話接連紮了幾刀。
“祖母。”
“小哥, 小哥, 快醒醒,快醒醒!”那聲音鍥而不捨, 彷彿不把他叫起來都不罷休,乃至,他還感受肩膀處有一隻豐富的大掌不斷地悄悄推著他。
沈昕顏一聽,下認識便站了起來,迫不及待就要往外走,還是魏雋航一把拉住了她。
他乃至連一個山田獵戶都不如!
“小哥,我瞧你這打扮,想必是官府裡的人吧?但是去剿匪受的傷?唉,那位守備大人到底年青,青峰上的那些人哪是這般輕易能被剿除的。”大漢歎了口氣。
他真的能夠如祖父等候的那般,持續曾祖父時魏氏的光輝麼?自幼年時起獲得的那些讚譽,真的不是言過實在麼?
“四姐姐……”愛嬌的甜糯聲隨即便響了起來。
現在聽來壽這般問,難不成當年那事並不是不測?
“魏大將軍?”魏承霖迷惑地望向他。
這一痛,倒是讓魏承霖復甦了很多,也讓他看清了麵前之人。
魏承霖遊移半晌,想了想,接過藥碗輕聲道了謝,一抬頭便將藥給喝了下去。
“那趙府那些人呢?可有難堪你?”沈昕顏又問。
現在看來,這對小伉儷倒是將日子過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