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有話要跟母後說,您出去一下,好不好?”
這兩個孩子折騰了兩三年,也該是時候了。
凝凝躊躇了半響,一咬牙,下了決定。
晴雪拉著女兒坐下,讓人端來溫溫的蜂蜜水,看著女兒喝下,才放下心,“說吧,這麼晚了必是有要事。”
伉儷倆對視一眼,驚天揚聲叫道,“讓她出去。”
驚天看著寶貝女兒,非常疼惜。
他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寵到大的寶貝,隻盼著此生都能無憂歡愉。
父母的定見對她來講,很首要。
晴雪訝然,這行動還真快,不過在料想當中。
不過如許也好,與其養出一個軟弱的女兒,她更喜好固執有主意的女兒。
晴雪不由點頭,他也太疼女兒了,甚麼都依著她,纔將她寵的率性,自有主張。
“阿誰……”見母親神采嚴厲,凝凝的心一涼,難受的很,“不可嗎?”
驚天從浴室走出來,見狀趕緊快步上前,主動接過巾帕幫她絞發。
最起碼不會被人拿捏,不會被人等閒欺負了去。
他能不火大嗎?
凝凝小臉一紅,支支吾吾的道, “表哥剛纔來找過我,跟我談了一會兒,我……他說今後不納妾,要學他父母……”
驚天早就成竹在胸,不假思考的笑道,“凝凝的愛好纔是最首要的,其他的都無所謂。”
他們伉儷倆喜好獨處,也不消彆人奉侍,親曆親為,像淺顯的人間伉儷,平常而溫馨。
她剛想說些甚麼,內裡傳來不小的動靜。
晴雪一向不附和這門婚事,不然也不會每天召見那些年青俊才,“你要想好,這是你一輩子的畢生大事,思瑜這孩子甚麼都好,但身上揹負的太多,你永久不成能排在第一名。”
驚天很想聽聽女兒的苦衷,但瞧著她一臉的難堪,終是捨不得,摸摸女兒的腦袋,回身進了隔壁的小書房。
孩子大了,有本身的主張了,做父母的也不能勉強他們。
晴雪抬眼,非常糾結,“你呢?如何決定?”
“雪兒,你想好了嗎?”
等人都散去,晴雪漱洗過後,穿戴烏黑的中衣,坐在打扮台前,細細擦著濕發,一臉的如有所思。
嫂子的話說的那麼明白,她想裝胡塗也是不能了。
他話風一轉,小聲抱怨,“隻是冇想到唐夫報酬了兒子會親身跑一趟都城,你大哥還不曉得如何心疼呢?冇見過比他更冇出息的男人。”
晴雪忍不住偷笑,是啊,人家伉儷情深,毫不忌諱的當眾恩恩愛愛,硬生生的把其彆人都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