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始終會來,逃是逃不過的。
看了看他桌上倒下的燭台,再看看這個離桌子比來的人,江玄瑾皮笑肉不笑。
這兩位壓根冇把他們放在眼裡把?啊?這麼大兩個活人杵在這裡,這兩位都有本領談著談著閒事就親熱起來了?
“人家就是人家嘛!”捏著嗓子嬌嗔,懷玉扭了扭腰,衝他拋了個媚眼。
人家的好兄弟是為人兩肋插刀,這混賬的刀是專往他肋上插啊!
乘虛這叫一個氣啊,他感覺自個兒和禦風的俸祿是不漲不可了,這活兒都冇法乾了!
“不是,平常跟著的人都挺和順的,還會臉紅,可今兒跟這一群氣勢洶洶的,拿著扁擔鋤頭甚麼的,像是想打我。”慕容棄聳肩,“可我站著讓他們上來打,他們又不動,很奇特。”
勤王之軍已經多達二十萬,若一起追逐天子,定是能活捉他,可如此一來,邊疆便無人,西梁之兵也會持續殘虐。但若分兵,那就是腹背受敵,前有西梁之兵,後有柳雲烈,兩邊都拿不準會是甚麼成果。
慕容棄收到風聲,跑來找江玄瑾和李懷玉。
江玄瑾惱:“你用心的!”
含著他的唇悄悄摩挲,李懷玉開闊隧道:“我恃寵而驕,有恃無恐!”
“嗯?”伸著小舌頭悄悄舔他的下唇,懷玉笑,“那你可扶穩我。”
“嗯?”懷玉挖了挖耳朵,“冇聽清。”
“以長公主之名,下懿旨於邊疆,命邊疆守兵極力抗梁。”江玄瑾抽了紙筆來,“再分長林、南平兩方人馬,去援助邊疆,其他之人,平內鬨。”
“凶人家哦?”懷玉眨巴兩下眼,拉著床帳就擺出了一副委委曲屈的模樣,“你凶人家!”
“主……主子。”乘虛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倉猝擺手,“不是……不是部屬!”
江玄瑾很含蓄隧道:“本身的事情本身措置,百花君不消憂心。”
一邊說,一邊在紙上詳細寫好兵力漫衍和調遣安排,寫好放進乘虛手裡:“去轉呈長林君便是。”
“身子。”他皺眉,接住她懸空的腰身。
“你們是看不清外頭情勢多嚴峻嗎?”慕容棄挑眉,“有西梁摻雜出去,你們贏麵很小,萬一一朝兵敗如山倒,那可就垮台了。”
忍吧,能把她如何樣呢?
但是,步子剛邁到門口,自家主子的聲音就從背麵追了上來。
額角跳了跳,江玄瑾問:“人家是誰?”
李懷玉驚詫:“你上街做甚麼了?”
江玄瑾李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