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便跪了下來,一麵抹著眼淚一麵道:“藍香已經去將那丫頭與六弟妹接過來了,統統單憑父皇做主。”
“兒媳被她們兩個弄得胡塗了,想著兒媳宮中的宮女,六弟妹做甚要跪著求著要將其帶走?厥後才曉得,本來是那丫環在兒媳那兒呆不住了,哭著喊著求著六弟妹要跟著六弟妹歸去。”
“夠了!”不等德妃完,皇上就不耐煩的打斷,眼裡的氣憤似是能噴出火來普通,看著德妃道:“朕倒是想問問,一樣是朕手把手教出來的兒子,如何太子就這麼出息,六就這麼爛泥扶不上牆!”
也是皇後生的三個爭氣,又有莫子淵這個長兄在前麵帶頭,時不時的管束著,天然不會像其他兄弟普通不爭氣。而淑妃她們到底也不過是個妾罷了,又如何能跟皇後比?成日裡隻想著如何鉤心鬥角的爭奪,那裡有那些時候來好好調教,隻交出來一個個爭強好勝的性子罷了。
現在見皇上這般捧著皇後,即便是顧忌著皇上現在正在肝火中,卻也是在聽到這些話時忍不住回嘴:“皇上好偏的心,城兒也是皇上的兒子,也是皇上手把手教出來的,這會子隻太子是皇上的兒子城兒難不成績不是了?他剛失了善慈夫人,又失了女兒,不過是一時想不開耍了頓酒瘋竟被皇上如此嫌棄了……”
但是有了徐子歸的那番話在前,皇上倒是冇那麼輕易消氣,隻是冷哼道:“他悲傷?哼!朕看一定!”
罷,看了莫子淵兄弟三個一眼,更是憤恚道:“再看看皇後教誨的三個!曉得今兒個六內心邊不痛快,應是生生的捱了一刀也就罷了,恰好這個不爭氣的混賬還這般不知改過!成日不做閒事,尋花問柳的竟然尋到了親嫂嫂的宮中!忒不知廉恥了些!”
今兒莫子淵穿的是玄色的衣服,如果不細心察看定然看不出上麵有血跡的,實在即便有血跡,讓人不經意的看疇昔也隻當是潑上了水,隻是既然有人莫城淵傷了莫子淵,何況身後還◎◎◎◎,有跟著太醫,那徐子歸便實在冇體例不將那塊陳跡當作是血印了。
罷,便看向莫樂淵,道:“安陽,還不從速將人帶歸去,難不成都要留在這兒看六笑話不成?”
“父皇,”季明月上前倉促給皇上福了禮,又給太後與皇後福禮以後,才又對著皇上福了福身,道:“六爺也是因為善慈夫人的事情悲傷,又加上慧姐兒…….”
徐子歸這才福了福身子,似是有些難堪普通,看了看被押著的莫城淵,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皇上,皇上逐道:“有甚麼話但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