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不見了!”柳如煙頓時大驚:“如何會不見了,宮裡人進收支出都是有記錄的,如何能夠一個大活人平空不見了!”
“是。”珍兒接過賬目,轉眼看了賬房先生一眼,帶著些猜疑的神采,回身出去了。
因而歎了口氣,珍兒微微點頭道:“奴婢不知,隻是感覺娘娘應當警戒些,畢竟現在後宮的人都盯著娘娘呢,娘娘大肆整改後宮讓很多人都對娘娘心胸不滿,不免生出事端,娘娘還是謹慎些的好。”
“就是說,人找不到了?”柳如煙瞪大了眼睛,看著珍兒兩手一攤,頓時盜汗便下來了:“也就是說,此事是有人決計為之……”
柳如煙訕訕地縮了縮腦袋,抿緊唇角,便問道:“賬目標事情不是你一向在親身辦理嗎,如何會呈現如許的事情?”
“回稟娘娘,這後宮先前支出很多,現如此後宮大肆清算,賬目一時不免混亂,想來是這中間出了甚麼不對,但賬目虧空數量過大,微臣擔憂這此中有人暗中作梗,不敢擅專,便來稟報娘娘,請娘娘定奪。”賬房先生臉孔嚴厲,柳如煙瞧著便曉得此事不簡樸。
“是,微臣明白。”
皇後這個位子可不是一小我兩小我在覬覦著,柳如煙當初執掌鳳印之時本就很多人不平,雖厥後殺雞儆猴壓抑下去了,但民氣這東西你越是壓抑便越是不安,遲早都是要生出事端的,常常隻需求一根導火索。
身邊的珍兒趕緊給柳如煙遞了一個眼色,讓柳如煙莫要焦急。
看著方纔那賬房先生的模樣,珍兒隻感覺猜疑,全程她的眼神都在賬房先生的身上打轉,如何看如何感覺這賬房先生可疑。
聞言珍兒也躊躇了,隻感覺柳如煙說的彷彿有些事理,她同柳如煙又不懂賬目標事情,如若要儘快查清楚賬目標話便隻能是賬房先生來,若這筆虧空差不清楚,隻怕到時候又要生出很多事端來。
賬房先生聞言便昂首看了柳如煙一眼,眼神微微閃動,彷彿有話想說,但話到了嘴邊又嚥了歸去,同柳如煙辭職,分開了。
珍兒瞧了一眼,派人前去送了送,便有些擔憂地問柳如煙道:“娘娘,這賬房先生雖是專管賬房的人,可娘娘不擔憂嗎?”
柳如煙說的對,現在恰是連城冥安設流民的關頭時候,這些流民已經獲得了很多的福利,如果此時朝廷的銀兩不敷,福利驟減,流民們便必將會更加不滿,但是比不安設的時候更輕易發作暴,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