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康安笑著,雙手交叉揉了揉,一臉的傲慢道:“隻要陛下寫下讓位聖旨,微臣立馬放人,現在全部皇宮已然在微臣的節製當中,陛下這個買賣不虧。”
“你放開我!”柳如煙藏在袖子裡的手緊緊地握住了暗器,卻一向在找尋機會。
可玉夕倒是轉而從凳子麵前跨步出去,在連城冥的麵前跪了下來,不遠處就是那些碎瓷片,稍有不慎便會被傷到,但玉夕還是穩穩鐺鐺地服下身子對連城冥磕了頭,端著神采極其當真隧道:“陛下,現在皇宮正值難堪之際,妾身大膽,請陛下允我一諾。”
“妾身可為陛下,撤除秦王爺。”說著,玉夕抬開端,眼神果斷地看著連城冥。
聽言,秦康安眉頭一皺,便立時想到連城冥是在遲延時候,便道:“陛下不必多言,再如何遲延時候也不會有人前來相救,微臣勸陛下還是早早寫下讓位聖旨,好讓太後同十五少受些苦。”
柳如煙是她的執念,玉夕感覺她現在之以是走到這一步,先前所受的屈辱,在秦王府地下室裡度過的冗長的暗中光陰,統統的統統皆是因為柳如煙。
可連城冥的手一點一點靠近那酒壺,統統的行動在玉夕的麵前像是放慢了,但連城冥就是一句話都不說,彷彿全然冇有聽到玉夕在說甚麼,隻是麵色緋紅地去拿那壺酒。
聽言,連城冥站了起來朝門外走著,隻淡淡地扔下了一句話:“你且先做到再談也不遲。”
酒入杯中,看著連城冥拿著杯子一點一點靠近本身的嘴,玉夕終究再也忍耐不住,起家一把將連城冥手中的酒杯和酒壺奪了疇昔,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他全然未曾想過柳如煙竟會脫手抵擋,想他也算是連城冥身邊的一個妙手,竟中了柳如煙的暗害。
但即便是再如何不甘心,暗衛的身子一軟,還是昏了疇昔。柳如煙將人拖到了草叢裡藏起來,以防被追過來的秦康安的人看到,便騎上了暗衛的馬飛奔回宮。
這話說的模棱兩可,倒是給了玉夕無窮的但願,隻恐怕比連城冥親口承諾玉夕來的都要好,隻見玉夕雙眼含了些淚水,衝動地站了起來。
在現在這個緊急關頭,她必然要親手殺了柳如煙,方纔氣解心頭之恨。
暗衛見柳如煙不聽話,便想飛起一個手刀將柳如煙弄暈,柳如煙搶先一步,暗器脫手,紮進了暗衛的脖子中,暗衛中了暗器中的迷藥,看向柳如煙的眼神裡帶著些驚奇。
“這……你們,你們不是……”秦康安驀地大驚,指著秦嘉言同柳遠戰兩人的手指顫顫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