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孩子的事情始終都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一根刺,連城冥深知此事對柳如煙的打擊和傷害,更何況此時林斑斕的肚子裡另有他的孩子,若生下來的是個男孩,無疑對柳如煙的職位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昂首看著柳如煙,紅兒心跳的極快,幸而柳如煙承諾了,掙開了紅兒,柳如煙便立時走到桌子中間籌辦寫信。
“娘娘,這可決然使不得!”紅兒不由被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攔著柳如煙道:“此事既然乾係到國公府,便有好多雙眼睛在盯著娘娘呢,娘娘甚麼時候返國公府都能夠,便是這個時候決然不成!”
現在也隻要先穩住了他,柳如煙纔有機遇。
連城冥也發覺到了甚麼,便將手中的筷子放了下來,轉眼看向陳敏兒道:“惜嬪明天也故意了,先歸去吧,寡人這裡有惠妃陪著便可。”
柳如煙幾近是刹時便想到了秦康安,這件事情這麼大,柳如煙便再也坐不住,立時便走到屏風邊兒上對紅兒道:“給本宮換衣,本宮要返國公府。”
不幾日,因為官員大選的事情鬨出了性命,柳如煙得知動靜的時候已經有一段時候了,固然這事被當事人瞞得緊,但畢竟是性命關天的事情,紙包不住火,還是被人給抖落了出來。
柳遠戰是一個甚麼樣的人柳如煙再清楚不過了,官員大選的事情他底子就不會參與,即便是參與也不過就是走個過場,他如何能夠會跟官員大選的事情有關。
但是並冇有等陳敏兒答覆,柳如煙便站起了身來,走到連城冥的身後開端幫連城冥揉著肩膀:“陛下想必也累了,即便是這政事再煩惱,飯老是要吃的,可要以身子為重。”
見紅兒著倉猝慌的,便曉得是朝堂上又出了甚麼事情,便當即從軟塌上跳了下來,將繡的半好的荷包扔到了小筐子裡,轉而看向紅兒道:“如何樣了,有甚麼動靜了?”
因而固然內心有氣,柳如煙也是氣不起來了,窩在連城冥的懷裡一會兒便冇有了任何的脾氣。
柳如煙雖堵著氣,但還是咬了一口,剩下的便被連城冥一口吞了下去,眼睛都不帶眨的。
另有這鬨出性命的事情,便更不成能跟國公府扯上乾係了,若不是柳遠戰,那這件事情裡便必然是有人在搞鬼。
說著,連城冥便轉過身子又開端若無其事地吃起來,順帶著將柳如煙一把攬進了本身的懷裡,夾了塊小小的糕點遞到柳如煙的嘴巴邊兒上。
“陛下就曉得諷刺臣妾!”柳如煙不由拍了連城冥的肩膀一下,氣急了的,轉而撇著嘴坐下,背對著連城冥,一副本身活力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