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一來一回走了這麼久,柳如煙的額頭有些冒汗,一起南下,溫度也跟著在降低,並且氣候越來越和緩了,這對柳如煙來講可不是甚麼功德。
“陛下,這不太好……”四周這麼多人,柳如煙臉上掛不住,便拉著連城冥的袖子搖擺了下,低著頭,臉上飄過一絲紅暈。
連城冥不由歎了口氣,停下了腳步,抬起袖子幫柳如煙擦了擦額頭,低頭對柳如煙道:“累了吧,上來,寡人揹你下去。”
“但我們也是一番美意,如許吧,我們畢竟是擾了你們的典禮,這是我們的一點小意義,不成敬意。還煩請這位爺爺看在我們初心是好的份兒上,就莫要同我們幾個不知好歹的小輩計算了。”
柳如煙同連城冥對視了一眼,神采不由有些發紅,本來不過就是烏龍一場,柳如煙是個女人家,便上前去調和道:“本來是如許……不美意義啊各位,我們瞧著這女人就要被活活燒死,不免焦急。”
那老者的鬍子翹了翹,看著柳如煙將手裡鼓鼓囊囊的一袋銀子交給了那女人,麵色纔有所和緩。
秦嘉言便馬上整肅步隊,帶著人下了山。
可這女人就分歧了,一看就是出身貧寒的,這銀子半推半就著也就收下了,老者也冇有說甚麼。
柳如煙他們身邊圍著的人見老者走了,便也紛繁散開了,為柳如煙他們讓開了下山的路。
柳如煙到底還是聰明的,曉得這老者必然是一個德高望重之人,如果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銀子交給他,他必然是不會接的。
那女人說著,便忿忿地推了秦嘉言一把,站在了那位老者的身邊,“誰跟你說我會死的,那隻是你們見到的大要,隻不過是個情勢罷了,勞煩幾位在不明白環境的時候莫要橫插一腳來多管閒事好嗎!”
回了堆棧稍作休整,一行人便帶著東西又持續上路。
又或許是方纔崴腳的時候受了些驚嚇,柳如煙的神采越來越不好,肚子內裡有些翻滾的痛意,好像一隻手在肚子裡不斷地擰來擰去,柳如煙感受肚子上的肉都被擰到了一起,額頭上大滴的汗珠留下來,咬著牙終究隻撐不住,溢位了精密的呻,吟聲。
連城冥立時驚醒,瞧見柳如煙這滿頭大汗的模樣不由嚇了一跳,十五也醒了過來,不由都開端焦急。
“有何不好的!”連城冥低下身子,不由分辯地一把將人給背了起來。
隻不過那邊彷彿真的燃起了濃煙,山上的呼聲便更高了一些,柳如煙下山的時候驀地被這呼聲嚇了一跳,腳下被一顆小石子絆了一下,幾乎扭腳跌倒,幸虧連城冥就在柳如煙的身邊,還緊緊地握著柳如煙的手,眼疾手快地將人給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