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爺您也是罰過了,便彆活力了,把穩氣壞了身子。”柳夢蝶款款上前,手撫上秦康安的胸膛,將本身半個身子都掛在了秦康安的身上。
柳如煙“撲通”一聲落了地,臉憋得通紅,趴在地上不斷地咳嗽著,隻怕珍兒與紅兒再晚來半晌,她便是要被連城冥活活掐死。
柳夢蝶此時彆的好處冇有,勝就勝在她年青,那甄氏都已經是四十好幾的人了,怎能跟她一個二十出頭大女人比擬。
“秦小王爺風騷俶儻一表人才,倒也不免西瑪公主會瞧上,可那秦王爺……”
柳如煙也方纔從禦書房出來,卻半點都未看連城冥的方向,低著頭一起回了紫宸宮,一句話都未曾說,內心鬱鬱寡歡的,嘴角也垮著,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連城冥方纔認識到怒意上頭,頓時便冇節製住,直到紅兒與珍兒出去,這才鬆了手。
禦書房,柳如煙正在為連城冥研墨,連城冥看著摺子,相親本日朝堂上秦嘉言的事情,心中便不由來氣,看到身邊的柳如煙,便不自發地將柳如煙與秦嘉言拒婚一事聯絡在了一起,便更加惱火了。
不過這一次柳夢蝶倒是抓住了空當,溫香軟玉在懷,抱著柳夢蝶嬌軟的身子,秦康安設時便覺著心中的火氣消了大半。
當然,這都是柳夢蝶本身的設法了,她可不曉得柳如煙還在這以外又算計了一層。
“陛下,陛下……”柳如煙徒勞無功地掙紮著,但她又怎能掙的過連城冥的力道。
“好好!”珍兒瞧了柳如煙一眼,便趕緊出去了。
連城冥一起氣呼呼地出了禦書房,才轉頭瞧了一眼,卻遲遲不見柳如煙出來,他但是她的君王,她的丈夫,哪兒有老婆在丈夫的麵各式誇獎旁的男人的?
柳如煙冷靜地拍了拍衣裙,安撫道:“我冇事,莫慌。”
柳夢蝶笑著看了甄氏一眼,先前她曾多次受這甄氏的刁難,現在看來,隻要皋牢了王爺的心,甄氏又如何,還不得對她敬著三分?
“寡人雖已經下了賜婚的旨意,但秦小王爺鐵了心的要抗旨不尊,又有西瑪與秦王爺為他討情,寡人便也未作發落,你如何看?”
“陛下……”柳如煙話纔將將說了一半兒,脖子便被連城冥一把掐住了,申吟出聲,更是不成置信地睜大了眼睛,感受著呼吸間氛圍的一點一滴的流失,那是麵對滅亡的驚駭。
“走,去雲華宮,多日未見麗妃了,瞧瞧她去。”連城冥最後望了禦書房的方向一眼,便回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