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你是我扳連的，她們鼓動女人治我，你和我走得近，也遭了殃。本日你放心去吧，臨時分開這個處所，去彆處散散也好。我不會忘了你的，等今後有了機遇，必然給你找個好去處。”
的確不是郭氏，可倒是她冇聽過的人。
但小樹已經長歪了，想要掰過來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急不來的，臨時摒擋了北宅要緊。便接著杜嬤嬤方纔的話說：“二伯父雖不是我們這房的，但一家子骨肉親戚，他又未曾害我們，咱幫幫他也是人之常情。不知二伯母現在還想來侯府住麼？這慾望我有力滿足，可幫她把日子過得更好還是很能做到的，就看她要甚麼了。”
薑照就曉得必定有，杜嬤嬤不肯細說，她問彆人也能問出來。隻是她不消問就能曉得，必然是關於她縱奴打人的惡言，無外乎說她仗勢欺人，嬌縱霸道，再或者加上一些拋頭露麵不知廉恥的評價，更甚者誣捏些她本來就不潔淨的故事。
小時候薑燕和她的吃穿用度全然一樣，厥後有了熙哥兒，熙哥兒和薑焉的吃穿用度也是一樣，兩個孩子發矇講授，都是一樣讀書一樣上課，冇甚麼不同。
富朱紫家的緋聞軼事，特彆是太太和小妾鬥法的故事，最最合適在官方傳播了。
直到秋明紮了手。
“哪個秀才窮瘋了，為了一點潤筆銀子連功名都不想要了嗎。對了，你還冇說到底誰告誰呢。”
薑駟也想不通。
管家娘子笑道：“哎喲喲，我們四女人跟前的人本來就未幾，您冇見北宅裡呢，哪個女人未出閣時不是前呼後擁的，底下使喚二十小我也不算多。就四女人跟前這幾小我，您老還要往出送，恐怕轉頭給女人傳飯的人都不敷了。”
“夷則是實心眼的。”薑照笑道，“秋明的八麵小巧流於大要，是能被人一眼看出來的討巧罷了。她是心機飄忽的人，一旦不順風順水，到了窘境裡就會各式亂想，且隻往壞處想，越想越恨，越恨越積蓄抨擊，我現在專等著她脫手抨擊的那一天呢。”
一言提示了薑照，問：“嬤嬤剋日總出去，可聞聲外頭關於我的傳言了麼？”
並且杜嬤嬤的話也提示了她，想起長房不但有薑駟兩口兒，另有二老爺薑駁和二太太王氏，隻是庶出的，一向影子一樣憑藉在老宅裡度日，冇分出來單過，常日悶聲不響的幾近讓人感受不到他們的存在。二太太王氏是城中一個老秀才的女兒，自矜身份，向來最重禮法，三女人薑芙齡這回做的功德，不知聽在她耳朵裡是甚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