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照尚未道明來意，但他很受用她先丟錢再開口的態度。
飛魚衛緝事堂為天子刺探奧妙事，可一定大家忠心。動靜刺探出來，轉手賣出去換銀子的大有人在，朱富更是此中俊彥。他口中的主顧，天然是主動或被動送錢給他換動靜的人。
她的話裡透露了太多東西，比如，她為何曉得信必然在他手裡，為何曉得他還冇把信交給主家唐國公府，為何打仗很少卻說他信譽好……但朱富對這些疑點一個也不窮究。
“我也但願成為朱爺的主顧，請您賞光。”薑照拉把椅子，坐到劈麵。
對方不問她為甚麼曉得他的飛魚衛隱蔽身份，不問她為何能找到這裡，乃至不問吳長明帶走她都說了甚麼，開口就直接談事，那麼她也必須直接。
“利落。”他說。
“……”
“是。”
――
朱富看得清楚，六張銀票滿是五十年前的，當年三萬銀可兌三令媛。
薑照暗道，真是個難纏的傢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