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信天然不在薑駟手上,薑照內心明鏡似的。她宿世花了很多工夫,早已查出本相。
“胡言。他為人詳確,怎會隨便丟信?”
前幾日在賀氏跟前,他和薑照見過一次。隻不過他不曉得,麵前這個,和阿誰已經隔了存亡一世。
“爹爹跟我走,帶您去見小我,轉頭我們再考慮侍郎大人的建議。”薑照附耳低語兩句,拉著父親揚長而去。
公然薑駟遲延推委半日,在她們父女兩個倔強的態度下,眉頭一擰,終究揚聲叫來小廝:“到那邊請朱大爺過來發言。”
薑照不作聲,內心想起宿世。
“這姓朱的是誰,唐國公朱家的?你們說的‘信’又是甚麼東西?”薑驊問。
薑驊端坐不語,等對方攤牌。
但當年她是幼年涉世太淺,纔會上這類馬腳百出的當!這輩子,長房想都彆想得逞!
“且慢且慢!阿蘿不要打動,驊弟,驊弟謹慎啊!你們……”薑駟起家要追。
朱富低頭,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