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算不曉得,一淩晨的時候他竟然賣了3700塊錢,比家裡一天賣的梨賺的都多,不由有些無語。
周白將一疊百元大鈔揣進兜裡,看了車廂裡的其他水貨,問道:“高老闆,你們這裡收不收青蝦泥鰍鱔魚甚麼的?”
最後就是那些小雜魚,根基上是賣不了價的,有水的處所就有,太多了,讓他直接半賣半送給水產市場一個擺地攤的了。
到了城裡,找到賣龍蝦的高老闆,過稱一稱竟然足足150斤,兩千多塊錢。
聽了周白的講訴,周保國伉儷倆也斷了上街上擺攤的心機,又重拾了信心,高歡暢興的上山上照顧梨去了。
他費了老鼻子勁從上輩子重生返來,每天提心吊膽,整天揣摩著贏利,就是擔憂二老再和上輩子一樣住院,但是現在錢的事情處理了,不用飯再把身材累垮了,他上那裡哭去。
地籠再次裝了梨放進水裡,周白顧不得歇口氣,在山腳忙活了半個多小時將魚蝦專門分開,這纔開著摩托三輪朝城裡跑。
水產市場倒也不遠,周白每年過年的時候跟著父母辦年貨的時候來過,也不陌生,出來找攤主扣問。
一陣拍水聲響起,然後地籠裡傳來一陣動亂的嘩啦聲,周白看清楚內裡的景象後,嘴都笑歪了。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周白就從床上爬起來了,提著家裡的水桶就往小河溝跑。
之前他冇想到能夠捉這麼多魚蝦,一個桶必定是不敷了,乾脆到了家,將家裡的水桶菜盆全數拿出來,放在摩托三輪車廂裡。
“贏利就不消用飯了嗎?”
看來剛纔拍水的聲音就是這隻黑魚收回來的,周白顧不得細心看,再次將地籠的這頭放進水裡,顧不得管那一頭,扭頭就往家跑。
“這是,出事了?”
到家裡以後,父母都不在,周白將特地留下的那條黑魚另有幾條大草魚放進菜盆內裡,其他的洗刷了一遍上麵的魚腥味,放在院子裡等轉頭賣魚的時候再用。
市場的反應是不錯的,凡是吃了梨的人冇有說梨差的,但是一看這個代價,那就止步了,五塊錢還買不了一個梨,有阿誰錢買甚麼不好,買點肉吃也比吃梨強。
周白隻能無法的去做飯,現在父母正歡暢的時候,用飯都顧不上了,作為兒子,隻能他來照顧二老。
周白應了一聲,開著摩托三輪再次往水產市場跑。
周白嘴裡咕噥著,隻得起家去做飯,肚子裝了一個大西瓜天然是吃不下去飯了,做好飯以後他就往山上走去,內心揣摩著好好給家裡說說,贏利也要重視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