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紮小辮,薛淮月都紮得很鬆,因為年年魚魚在家,以是大不了鬆了在綁,但是現在是要去上學的,要包管一上午不鬆。

薛淮月歎了口氣,把年年抱了起來:“好了,年年,你是姐姐,你要好好的照顧mm,mm都冇有說不去上學,你如何能不去呢?”

“冇事,隻是方纔碰到櫃子上了,你如何還在家,這個時候你不是應當去工廠了?”

“媽媽,輕一點。”即使感覺紮頭髮很痛,但是魚魚也冇有哭,這讓薛淮月感覺非常的高傲。

薛淮月不去看陸沉的眼睛,就連鞋子也從陸沉的手中拿過來,冷淡的態度讓陸沉不知所措。

第二天,陸沉問了年年魚魚,明天產生了甚麼事,這才曉得薛淮月為甚麼不高興。

“好了,我先去叫媽媽起床了,你們兩個從速用飯,明天就是你們上學的日子了,去黌舍裡要聽教員的話。”

“平時不紮頭髮冇事的,但是如果上學了還不紮頭,同窗們會笑話你們的。媽媽會輕一點,儘量不扯到你們的頭皮。”

年年奇特地說道:“為甚麼啊,難不成我們上學了,袁雪姨姨就不是我們的姨姨了?”

陸沉跟薛淮月帶著兩個孩子來到了黌舍門口,兩個孩子刹時的愁眉苦臉起來,上學的驚駭一下子覆蓋在她們的心頭。

蔣璐也真是的,年紀這麼大了,還跟小孩子一起混鬨,玩遊戲也就罷了,竟然還要做孩子的後媽,孩子本身的天下就很純真,如何曉得單親呢?

薛淮月起得太猛了,一不謹慎撞到了櫃子的棱角上,吃痛地叫了一聲。

“不能再說了,我要給孩子們去做早餐,吃了飯就把她們送疇昔吧,第一天就早退不好。”

“媽媽,我能不能不上學啊!”年年怯生生地看著薛淮月。

年年這才暴露笑容:“輪到mm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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