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拿著剛切好的樹葉,給薛淮月看:“媽媽,看。”
兩個發音都被改正過來,薛淮月內心非常歡暢:“袁雪多虧了你啊,這兩個孩子的發音一向是我心上事。”
“姨姨,我們在給麻麻做菜呢!”
“麻麻。”年年又說了一遍,袁雪又聽了魚魚說話,還是說媽媽。
薛淮月從廚房裡端出青團,一一擺在桌子上:“冇籌辦甚麼擔憂,就做了幾個青團,你嚐嚐,這時候的艾草已顛末季了,不曉得苦不苦。”
“袁雪,嚐嚐青團,這是你沉哥教給我的,我也不常做,不曉得味道如何樣。”
薛淮月把咖啡放到袁雪的麵前,袁雪打量著這個杯子笑道:“這杯子的確精美得不像話,這杯子必然很貴吧?”
“年年,魚魚,跟姨姨一起讀媽媽。”
現在竟然有這麼好的福分,能嚐到這道南邊的糕點。
袁雪點了點頭說道:“我來幫你吧?”
“不消,你幫我看孩子吧,兩個孩子不喝咖啡,我要給她們兩個衝杯牛奶喝。”
都說薛淮月家有幾道獨門菜,青團就是此中之一,但是因為賣的時候太短了,以是她也冇有嚐到。
袁雪笑道:“我聽到年年魚魚的口音有些不精確,以是我就改正了一下。”
袁雪端起咖啡嚐了一口,苦澀的味道在口中化開,隨後是絲絲的回甘,甘旨極了。
這件事本身一向都冇有想過,如果冇有兩個孩子在本身身邊混鬨,必定是會孤傲的,但是想想如果不讓孩子上學,那今後也不會有出息的。
袁雪聽到孩子的發音,忍不住改正道:“年年,你再說一遍媽媽?”
“不貴的,這杯子底部微微有些瑕疵,以是我買的時候很便宜,隻是感覺這圖案都雅。”
“哇,這都是你安插的嗎?嫂子,你在鄉村餬口了這麼久,如何鄉村的炊火氣你冇有染到,反而更加詩情畫意了。”
袁雪來的時候,薛淮月已經把桌子搬出來了,從櫃子裡拿出來了一張粉色的桌布鋪了上麵,又拿來一個酒瓶,摘了幾朵院子裡的花放到瓶子裡,擺到桌子的最中間。
薛淮月笑道:“我可貴請一次朋友,還不讓我文雅一次,恰好我這兩天買了一套喝咖啡的杯子,我去給你衝咖啡。”
“之前的時候我們家有一台咖啡機,但是每次煮咖啡的時候都會很長時候才氣夠,我爸媽感覺費電就不讓我們煮。我跟我二哥就偷偷的煮咖啡,每次被我媽看到了都會說我二哥。厥後我大哥上完學去上班,第一個月的人為就給家裡換了一台好的咖啡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