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聲師父聽聽。”安然看著劉衝,俄然說。
“老邁,你剛纔已經唱過今晚的歌了。”一旁那名暖場歌手有些焦急地說。
安然瞅了瞅劉衝腿上光滑白嫩的肉,終究笑出了聲。
劉衝臉紅了一下:“我想在這裡駐唱,他輸了就得把第一歌手的位置讓給我。”
“他們冇揍我,笑話了我幾句,還扒了我褲子,說讓我冇臉再唱歌!”劉衝提起這事就活力,整張圓圓的臉漲得通紅,語氣也是忿忿的。
他眼神敞亮,帶著笑意地望著遠處,彷彿是在看某一名,可如果細看的話,卻又感覺不是。
他們唱的是一首關於雪域蓮花的歌,跟他們一樣,不帶一絲一毫的火氣。美得,就像是方纔從冰雪天山高低來的精靈普通,輕靈、超脫。
“那裡那裡,你客氣了。”白客也很客氣地笑著說。
安然歎了口氣,算上宿世,他現在的身材固然隻是十四歲,可實際春秋卻已經三十幾了,劉衝在他眼裡也不過隻是一個小孩子罷了,不管音樂門路上還是人生經曆上,本身當他的師父天然是綽綽不足:“你感覺以我的氣力,做不得你音樂上的師父?”
白客不明白,但在麵對淺笑著等他答覆的安然的時候,白客還是笑著點了點頭:“好,我就依你。今晚,我就陪你們玩玩。”
他的聲音很清澈,高音也很亮。除了咬字的時候略微帶些不太天然的口音以外,在音準、豪情投入上麵都幾近無可抉剔。
安然吃吃道:“你本身做下的功德,莫非還不讓人笑了?說說吧,到底如何回事?你跟誰打賭的?”
白客長得很白淨,從模樣上來看非常和藹,帶著微微的笑,遲緩地,倒是非常安閒地走到了台前。
“仇敵?”安然嗬嗬笑了笑,和白客握了握手:“我的門徒不懂事,給您添費事了。”
安然看看擺佈:“阿誰白客在哪?師父帶你報仇去。”
安然點點頭:“那是天然,不過我們隻是音樂上的師徒,平時還是好兄弟好哥們好同窗。”
白客就在背景小憩,見到劉沖和安然出去,也隻是微微點了下頭,並不予以理睬。倒是安然瞥見的阿誰暖場歌手非常氣勢洶洶地瞪著劉衝:“你又出去乾嗎?”
劉衝也嘿嘿地笑了。
劉衝氣得哼哼了兩聲,卻甚麼都冇說出來。
“固然……給你添了費事,不過我還是想領教一下,我感覺,我門徒說的冇錯,我在唱歌上麵應當比你更強一些。”安然看著白客的眼睛,非常安靜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