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點了點頭:“以是說有老話說‘福無雙至,禍不但行’呢!宋家的事情已經夠宋側妃頭疼一陣子的了,但是恰幸虧這個時候,禹王爺的第二子又傳染了風寒,太病院好幾個馳名譽的太醫都請疇昔了,但是二皇孫卻還是高熱不退,傳聞這件事兒的人都成心偶然的提起了當年之前的禹王妃所生的皇長孫,那孩子不就是一場風寒奪了性命,宋側妃如何能不憂心呢?”
這一年的中秋家宴,因著上一次端五節時候的事情,天子也是興趣缺缺,是以並冇有大肆籌辦,乃至連往年都會停止的弄月詩會也打消了,不過是叫上宮中的妃嬪以及各位皇子的家眷一道兒聚起來吃了個團聚飯,也就算是過了個節。
若說宋家二公子跌入水池是個不測,賀長安如何都不能信賴,宋家至公子被人弄傷了子孫根這事兒也是個不測了,但是宋家至公子本就是傻子,就算宋家要找人去查,誰又能感覺一個傻子說的話足以取信呢?這事情終究還是隻能不了了之。
杜若看著那碎了一地的瓷片,隻感覺彷彿看到了碎成一片一片的宋端萍,心中的氣解了很多,但仍不足怒未消:“本妃就不明白了,阿誰宋氏,她有甚麼好對勁的。是了,她倒是有個在朝中為尚書的爹爹,但是那又如何,宦海沉浮一輩子,連個爵位都冇有撈到,老了老了,連子孫緣分都冇有了。但是恰好宋氏還是那樣一副倔脾氣,就算是對著本妃,也不過就是冷冷酷淡請個安罷了,她莫非還覺得,本妃還是當初那小我人可欺的小女人麼?”
杜若愣了一下,旋即想起,這那裡是甚麼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清楚是當時,宋氏因為喪弟之痛偶有失神,便讓她找到了機遇,打通了小孩子的乳母嬤嬤,在孩子睡著的時候把窗戶開了一道縫,當時候固然已經是春季了,但是倒春寒也夠人受的,更何況是個繈褓中的嬰孩呢?
本來的時候劉雁翎也跟著一起照顧這個小侄女,隻是入了八月,她診出了有了兩個月的身孕,這讓一向擔憂她不能生的白氏喜不自禁,自從那以後,照顧榮泰的事情但是一點都不肯讓她插手了,隻叫她放心養胎,爭奪給賀家生個白白胖胖的大孫子。
賀長安有的時候看著江明,隻感覺顛末端靳娜進天牢這件事情,本來長著一張青澀麵龐的他也變得開端成熟慎重起來,且心內裡也更加的能藏得住事情,這對於一介太醫來講,一定不是一件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