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次她不管,周敬仁那邊錢交的夠了,說不定,呂季就這麼完了。

怪不得她這一覺睡得如此苦澀,原是身邊一向有人伴著……

“這玉佩可否讓我看上一眼?”風溯問完,又彌補道:“牧女人是我紅顏,又是捕快,她與你們有過一麵之緣,我天然不會對你們倒黴。”

風許二人又安撫了周敬仁一番,風溯一副對此事極其獵奇的模樣,硬是要留在這裡看熱烈,其彆人也說不得甚麼,任由她們去了。許牧和她要坐在草地上,她還從懷中取出個錦帕,讓許牧墊著。

許牧真想現在拉著風溯歸去,然後教鏡湖的衙門好好冤枉他一番。聽聞鏡湖這兒的衙門是出了名的亂,捕快打壓百姓,縣令大人不但不管,還帶頭收錢辦事。

周敬仁用袖口拭了淚,遞過玉佩。風溯接來瞧了瞧,又放在鼻下聞了聞,眉頭一蹙,神采頓時大變。

他抹了把淚,緊緊抿著嘴唇,內心暗道要為大哥報仇。

周敬仁指著呂季叫道:“證據已經擺在麵前,捕爺,這案子如果由你來查,你如何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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