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涵二話不說,直接做了個倒頭便拜的姿式。

顧涵這一躺就是將近一個月,其間金璨乾脆讓留守南安的親信將鈾礦石粗粗措置一下,再運到她這裡。

金璨伏在他胸前,調侃道:“莫非還是妒忌了?”目睹顧涵臉更黑了,才當真道,“嫌我小人之心了嗎?歸去我親身演示給你看,到時候你必定就不會怨我了。”

表哥蕭懿也隻和金璨一起建立了個諜報網——便宜舅媽安夫人比來“不安於室”,也是這個諜報網傳回的動靜,除此以外這兄妹兩個也是各忙各的,交集比較有限。

這回金璨沉默得更久:她天然聽得出葉靈是在為她著想,更是老成謀國之言。

“你這話說得真彆扭,”金璨把下巴撂到了表哥肩上,“我勉強愛聽。”

這麼一想,她本身也笑了:至於這麼患得患失嗎?足見謝永康把她氣了個夠嗆,這幾天想甚麼都有些擰巴。

因而她笑眯眯地欺身上前,“彆扭了?還是活力了?”

顧涵道:“諾。”隨後,他摟著老婆也附和誌,“防人之心不成無啊。”

感遭到丈夫彭湃的心潮,金璨抿嘴一笑,“是不是更崇拜我了?”

也難怪閃閃此番這般謹慎翼翼。

金璨在公事間隙,冇有外人的時候,會把“神器”放到案上,減輕脊椎承擔的同時,順手調劑一下內衣的位置,以及彈性不如何樣的肩帶。

謝永康誌對勁滿地溜了,想想將近二十年前,謝永康與蕭烈聯手形成的那場西北大難吧?以謝永康的尿性,他臨走時哪能不送點“記念品”?

目睹著一場戰役不能製止,她總想要儘一份力,好歹讓百姓少受點罪。

她這麼做非常冒險,如果顧涵真要毫不躊躇地出售她,用她調換陛下的信賴、和鎮南王的嘉許,她感覺給孩子們找個後爹也無需任何心機壓力。

這個過程即便葉靈一向垂著頭,死力想用心差事,可還是在忍了又忍以後……奮然起家到淨房拿冷水洗臉,復甦提神去了。

金璨應道:“大事。”說著,伸出兩根手指,“想曉得兩件事,你能扛得住多大的事兒,以及你能帶多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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