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便到了二娃滿月的日子,來賓們紛繁道賀,顧涵在外應酬,金璨看著孩子和表哥談笑閒談。
因為可貴在丈夫麵前荏弱一回,再說肚裡的孩子有一半兒是他的,不能讓他白白看一場熱烈,好歹得參與一下嘛。金璨揣摩著一會兒疼得狠了,就抓過他的手過來咬……
顧澈笑道:“不毒手不難堪哪好等閒請你脫手啊。”
顧澤一怔,旋即抬眼目光灼灼地盯住了金璨。
女兒不嬌氣,金璨非常對勁,又換了新針在丈夫顧涵的耳垂也弄出了滴鮮血。
言畢,她捏起一根已經消過毒的銀針,在阿囡的耳垂上戳了一下,又穩又準地擠出了一滴鮮血,還讓其落入盛了淨水的小碗當中。
顧涵真恨不得咬牙頓腳:媳婦生孩子,他卻在媳婦懷裡……這算如何回事?要命的是等他回過神來,就已經如許了!這會兒裝暈還來不來得及?
抱負很完美,而實際嘛,彆說疼得狠了,金璨剛開端才哼哼兩聲,就驚覺她丈夫已經不爭氣地雙手重顫了,並且阿誰慘白的神采――看著就跟他在生孩子似的。
就在蕭懿提及內裡對顧澤群情頗多之時,慶王府長史林正等在門外求見。
顧澈好似看得出金璨心中所想,也合適道:“不平不可吧?若非身為皇子,這價碼連我都得心動啊。”
顧涵捏著金璨的肩膀和手臂,壓根說不出話來。
金璨剛要答覆,王爺又補上一句,“重視身子,涵兒饞嘴,你也不消太依著他。”
就在金璨療養得差不離的時候,三皇子顧澈竟然奧妙來到南安。
而金璨這一覺直接睡到了該寢息的時候:她腹中空空,隻好改吃夜宵了,而顧涵與蕭懿也齊齊現身作陪,而龍鳳胎和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兒子早已經睡得昏入夜地。
話說謝家這回出招隻為轉移視野,趁便讓王府不安寧――說實在的,不太像謝永康本人的手筆,就算是比較直腸子的謝永廉脫手,也能拐出好幾個彎兒去,哪像這回這麼直接又鹵莽。金璨揣摩著,大抵這兩位孃舅也有脫不開身的要事……另有她阿誰燒信放毒的打算也不知實施得如何樣了,有空得找葉靈扣問一下後續:公然有身生子養娃其間,奇蹟就得是半停擺啊。
飯吃多了,人就比較精力,金璨夜裡還親身給小傢夥餵了奶,顧涵還拿著潔淨的帕子在邊上隨時預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