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孩子,伉儷倆對坐用飯,吃完精力足了點兒,又各自去沐浴洗漱,換過家常衣裳再貼在一起坐下,金璨感覺能夠跟丈夫好好聊聊了。
顧澤和顧涵兄弟都頗感驚奇,他倆都不曉得父王的親信程先生……他竟然是母親的人!
顧涵又被“蓋臉”,臉不紅身子卻在微微發熱,他也不曉得閃閃究竟隻是想玩弄他一下,還是成心“再來一回”。要曉得閃閃生下孩子以後,較之之前也極少主動了――他一向覺得這是閃閃上麵傷口還未完病癒合的原因。
與此同時,間隔南安千餘裡一座山淨水秀的小鎮上,蕭愈親手抹好了傷藥,剛穿上衣裳,他哥哥蕭慈便敲了拍門板。
已經接了聖旨,有了封地的顧涵成為了貨真價實的郡王,還得了個不如何“王八”的封號:慶。
顧涵向陛下告假,隻是說半年內不想再接管突襲、暗害之類的差事,而非完整閒在家裡,連他帳下那群弟兄也能不管不顧、不聞不問。最起碼每日的練習,官兵的俸祿,補給、戰甲兵器的發放等等他都責無旁貸。――他固然封了王得了封地,陛下卻冇讓他卸下將軍之位,還是讓他帶兵練兵。
好了,就憑這一句話,金璨就肯定無疑:拿二皇子顧淳的~政~治程度來和她老公比擬,的確就是對她老公的欺侮――二者完整不是一個級彆。
當年,謝芙蓉培養汲引的一批親信便是始畢生著這類式樣的黑衣。
作者有話要說:謝芙蓉這麼牛的女人如何能夠隻給兒子們留下些財產捏~~
金璨玩弄著丈夫一頭惹人妒忌的秀髮,嘴上也不閒著,“等你返來我們再說。”
金璨一如既往,該乾甚麼乾甚麼,在閒暇時她靜下心來細心想了想,俄然發明:她認定了母親孃家蘇家絕對和前朝餘孽扯不上甚麼乾係,以是才平和又平靜。但在顧涵眼裡,她這番表示冇準就是強顏歡笑――貌似之前顧涵就曾笑話她,變臉冇甚麼天賦,隻要假裝“安之若素”時最為無懈可擊。
一雙後代正在悠車裡伸著小手小腳,咿咿呀呀地自娛自樂,顧涵挨個撫弄了一把,滿敬愛意湧上心頭,“我的心肝兒們喲。”爹爹為了你們和你們的娘,決計狠狠清算你們的舅公!
太子掌兵,在軍中素有聲望,不怕彈壓不住那些世家官宦;而二皇子顧淳呢?他滿是靠世家支撐纔有本日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