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素敏一邊說，一邊把紅心的柚子肉剝好成小塊分給圍觀的人吃，路清河和小瘦子也在一旁，端著盤子，盤子裡裝的都是昨晚謝長鬆做好的柚子皮的菜，他們用筷子夾著給彆人試吃。
“爸爸，乾爸，這是我請來的汪阿姨，她幫我們賣一天柚子。”來之前，路清河和小瘦子就去了小商品批發部那邊，不但是為了買禮品包裝袋，還是為了去請這位‘熟人’汪素敏。
哪有像他們看到的這麼標緻？又大果肉還多且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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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路清河讓路強到謝長鬆那找了幾張大的紅紙，寫了促銷，單個買1.5元一個柚子，一袋買八個就1元一個。另有免費試吃的柚子紅心果肉，以及免費試吃柚子皮做出來的各種菜。
“真的能夠吃了再買嗎？”
手摸向清河的額頭，還好燒退了。
“這麼大一個，一個多少錢呀。”
“你呀，就是想太多。彆擔憂了，明天清河再不退燒就送病院吧。明天在縣城賣賣，後天就回玉雲鄉趕集吧。”後天就是元月5號，玉雲鄉趕集的日子：“你先去歇息吧，看看清河。我按清河說的，做下明天的籌辦。”
“長鬆，清河這孩子我從小就愛好，看到她跟彆人還價還價，我偶然就感覺看到一個大人在那邊一樣。另有她剛纔說的那些打算，就是我們這個年紀的人也想不到呀。我活力，並不是氣她。更多的是氣我本身，連個話都不會說。”
“真的是免費吃？”
讓乾爸和爸爸賣站在集市口大喊大呼的賣東西那都是不實際的，唯有這類辯才了得，又做過買賣的人，纔是最好的促銷員。且路清河跟汪素敏說好了，一天三十塊錢，包吃。
不是不會說，而是說不好。
對，你們冇有聽錯，真的是免費試吃。
等他們大人擺好東西時，路清河和小瘦子也從彆處過來了，他們前麵還跟著前次批發給他們的髮夾的老闆娘。那老闆娘手裡提著兩個大大的袋子，像是裝了很多東西。
“感謝乾爸，我不冷。”公然是比爸爸還嘮叨，不過路清河非常享用就對了。順著乾爸的意義喝了口熱水，便把熱水瓶轉給了她身後的小瘦子：“子龍哥哥，你也喝。”
從昨早晨清河拿出其他幾個女兒的票據開端，再到生果批發市場，最後到麥埠縣。現在回想起來，都是清河早就打算好的吧？對於這一點的認知，路強還是有些不肯定。
柚子，更是個希奇的，像他們這裡平時就算家門口有那麼一棵柚子，結出來的柚子也是又酸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