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響起一片笑聲。
教英語的吳教員推了一下臉上的眼鏡,將信將疑地問:“達哥!你不是吹牛的吧?你有甚麼證據?”
汪達滿足了內心的嘚瑟感,終究說出內心的歡暢事。
;
汪達一張老臉都快笑成了一朵花,接過印刷精彩的樣書,笑嗬嗬地說了一聲:“真標緻啊!感謝了啊陸揚同窗!”
內裡滿是豎著擺列的繁體漢字,紙張烏黑,比大陸大部分冊本的紙張都厚,印刷也非常精彩。
“我剛剛纔曉得我們班平時一個非常低調的門生,竟然是我們班最有才的一個!竟然從客歲開端就寫小說了,並且還在台灣那邊出版了!這在我們黌舍,彷彿還是第一個吧?嗬嗬!你們誠懇說,是不是很妒忌啊?哈哈!”
……
另一個春秋稍大的語文教員喝了一口濃茶,也打趣道:“小汪教員不像是撿到錢了,倒是有點像抖擻了人生的第二春哪!”
而這天汪達也是早早地就來到了課堂,瞥見陸揚進入課堂,就笑嗬嗬地來到陸揚身邊,笑嗬嗬地站在陸揚中間也不說話,就那樣笑嗬嗬地望著陸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