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才一出去,蘇承文就重重甩上了門,幾步走到桌邊狠狠錘了下桌子,那木桌子搖搖擺晃的差點散了架。
丁蘭和蘇承斌聽著他明白白的趕人話,滿臉憤怒,站起來罵罵咧咧地吵嚷了幾句,蘇承文隻是冷著臉跟個木頭樣壓根不理睬他們,兩人隻好憤恨地瞪了眼蘇承文和安清,氣沖沖地出了西屋。
安清聽到韓向宇這個名字,有刹時的錯愕。
“冇有。”安清搖點頭,“隻是太不測了,你籌辦甚麼時候走?”
“去省會。”
垂著頭埋在安清頸間,聞著她身上淡淡的番筧香氣,過了老半晌,蘇承文內心才安靜下來。
“你先聽我說完。”蘇承文伸手捂著安清的嘴,低聲道: “實在從你一開端做買賣的時候,我每次看著你自傲滿滿的跟彆人談買賣,一天比一天賺的多,打仗到的人也越來越多,我就感覺我們兩之間開端有了差異,特彆是前次缺錢買地的事情,我跑斷了腿到處托人找乾係,也不如你隨便一兩天跟人的扳談,厥後還返來求著爸出麵幫手走乾係,鬨得咱兩不鎮靜,當時我就在想,我對於你來講,是不是已經變得越來越冇有幫忙。”
蘇承文冇說話,隻是把安清扯進懷裡抱著。
“你說大哥他們兩到底在想啥,那養蚯蚓的事連影子都還冇,他倆就為著這麼破事跟我翻臉,你聽他們說的那是啥話,這還冇邊兒呢就瞅著那些存款,他倆拿我當啥了!”蘇承文氣的不可。
安清對兩人的態度倒是冇多大反應,內心不恥卻也冇過分憤怒,因為上輩子相處那麼久,她早就曉得這兩口兒的脾氣。
大抵四年前,韓向宇在省裡頭惹了大禍,韓家老爺子為了經驗他,也為了讓他避風頭,就把他送到了曾經在這裡改革過的縣城裡頭來讀書,並且除了學費和每個月幾塊錢的餬口費外,斷了韓向宇統統的經濟來源。
安清也是曉得黌舍裡有韓向宇這麼小我的,隻不過她當時候還冇和蘇承文在一起,並且韓向宇讀高中的時候她才初中,以是和他不熟,隻曉得他在離高考前一年就轉學回了省裡頭,以後就再冇聽過他的動靜。
安清不竭的在內心奉告本身不要胡思亂想,沉默了一小會後才低聲問道:“為甚麼想要去省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