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在廚房裡做飯,唸叨著明天統統人都忙了一天,她就想著做頓好的犒勞犒勞大師。
這會耿春梅買菜也返來了,這段時候他們每天過來幫工都是在安清門麵鋪子裡吃中飯,頓頓都冇少了肉,少說也是兩、三樣菜,並且安清做菜捨得放油鹽,技術又好,可比他們自個在家做的好吃多了。
“廢了就廢了唄,不就是一箱子糖能值幾個錢。”
安清固然不待見牛巧雲他們,可好歹她們是蘇承文的親人,她也不至於說真不讓他們用飯讓蘇承文尷尬,以是她決計在每份菜上都加大了分量,小盤改成了盆。
蘇承文和安清還冇說話呢,一邊的耿春梅就先不樂意了。
“喂,陳大寶,我三哥他們做的東西真這麼好賣?”
“你這女人咋說話的,啥叫見不得人的東西?這內裡裝的都是分好的米花糖,老闆娘說了,那木櫃子一翻開進了水氣,這些糖回了潤就廢了!”
蘇夏嬌被耿春梅的話說的惱了,伸手就拽著放米花糖的櫃子上麪包著的玄色棉布往下拽,成果還冇拽下來就猛的一頓,倒是安清趕了出來直接扯走了她手裡的布頭子。
安清聽著耿春梅的話,這才朝著四週一看,公然瞥見之前綁好的糖袋子和米花袋子全數開了,就連邊上的櫃子也開了幾個,這纔看著蘇夏嬌,“你在乾啥?”
耿春梅也冇去廚房幫手,而是去了屋子前麵。
蘇夏嬌一聽他誇安清好頓時就不得勁了,在她眼裡安清就是個除了讀了幾天書外啥啥都不會的女人,內心想著陳大寶這話怕是因為拿著安清的人為,以是捧她臭腳,內心暗罵了幾句狗腿子。轉念在再聞聲他說蘇承文他們竟然給開三塊錢一天的人為,內心詫了下緊接著就是眼熱。
“當然好賣了,你冇見著那外邊排著老長的隊趕著命的搶,我傳聞縣城裡都有人托人過來買,咋能不好。”
新奇豬肉切成方塊做個紅燒肉,臘肉配著梅乾菜蒸,然後豬肝和泡菜一起炒,外帶炒個青菜煮個蛋花湯,這些東西放在這時候已經是可貴的豐厚了。
蘇夏嬌看著他那副像是冇吃過東西的模樣嗤道,“窮酸相!”
“冇啥,你叫啥名字?”
耿春梅一見安清來了,頓時叫道:“老闆娘。”
“你瞎胡咧咧個啥,廢了就廢了能值幾個錢,再說我三哥家的東西我瞅瞅咋了!”
“你這老太太是咋回事,問不問對錯就先怪我們家老闆娘?你知不曉得你閨女如果然把這箱子開了讓糖回了潤,這一箱子米花糖得虧多少錢你就說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