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宏山聞言咧著嘴笑起來,“是,我不跟你說謝,我盧宏山都記在內心,今後蘇哥要有調派,刀山火海兄弟都不皺一下眉頭,另有,你也彆叫我盧哥了,怪彆扭的,你叫我大山,我跟小山是親兄弟!”
餘四趕在擦黑的時候到了安清家,一到家門口就聞到滿院子的鹵肉香味,而本身的那些個常日裡毫不講究的兄弟,此時倒是整整齊齊地站在院門口眼巴巴的望著門外,當看到他開著車出來的時候鎮靜的臉都紅了。
讓童媽把買返來的牛肉用大盆裝著,然後倒上溫水把血漬洗濯潔淨,一些牛膘白油也剔了下來,安清就忙著熬起了大鹵,籌辦把這些牛肉分一半用鹵水鹵熟了,剩下的則是分紅兩份,一份用醬料醃過以後曬乾了做成牛肉乾,讓蘇承文等人出門的時候便利帶著吃,彆的大抵五斤則是留著做紅燒牛肉之類的菜式。
“安蜜斯在做南瓜餅,她說餘先生他們內裡有一些是北方人,吃不慣我們南邊的米飯,以是弄些南瓜餅給他們當主食。”
倒了杯酒拿在手裡,阿誰板寸頭男人對著蘇承文說道:“蘇哥,感謝你這麼幫我們這幫兄弟,這杯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