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多,她剛開端還是幾十、上百套的拿,到了厥後直接五百、成千套,我曉得她在外邊做二道手批發,不過因為冇損著我們的好處,她又是你朋友,以是我也冇管,她拿貨我就給,細心算下來,光她在我們這拿貨就拿了成萬套。”
趙建國哈哈一笑,對著安清對勁道:“你覺得你趙大哥我這些年都是吃乾飯的?好歹我也做了這麼多年買賣,人脈乾係還是有一些的,這些年畫裡頭,實際上在我們省裡頭賣出去的隻要差未幾十五萬套,殘剩的那些年畫春聯全數送到了隔壁省市,那邊賣的比我們這邊還火爆,就是可惜此次趕的太急,你如果能早點把這個提出來,我們提早一個月籌辦,我敢包管這數字絕對還能翻上一番。”
安清想了想,等著初七以後,她跟徐毅龍、蔣曉雲把條約一簽,就要開端去收攏配方,趕在廠房建好以後把配方交給他們好開端聲場。
趙建國撇撇嘴,“還無能甚麼,我是來給你分錢的,冇見過你這麼不主動的,買賣做了這麼長時候了也不過問一下,我不給你送錢過來你得是不籌算問了?”
趙建國見狀也冇再多說,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後就直接說道:“我也不跟你東拉西扯的了,今兒個過來就是跟你說說年畫分紅,另有百利行這段時候的停業狀況。”
趙建國說到最後的時候,整小我神情亢奮,眼睛都在冒光。
趙建國從順手提著的皮包裡拿出一疊白紙,上麵密密麻麻的寫著一些數字,另有一些從印刷廠那邊開出來的收據,那些收據色彩不儘不異,紅的綠的藍的都有,一看就曉得不是同一家開出來的,除此以外另有一些小紙條,上麵筆跡亂七八糟,乃至有些隻寫了個數字和名字,這些大多都是請野生和搬運的時候那些工人開的收據。
俄然想起趙建國剛纔算賬的時候竟然是按全數發賣完以後算的賬,安清不由獵奇問道:“那些年畫全數賣完了,連半點庫存也冇了?”
趙建國進屋以後,本身倒了杯水,還順道給安清也倒了一杯,從中間的小茶幾抽屜內裡拿了一小顆冰糖丟進開水杯子裡後才遞給安清,那模樣哪有半點客氣的模樣,不曉得的看了還覺得他是在自個兒家裡,而安清纔是客人。
趙建國想了想就接了下來,畢竟剛過年,大師夥該買的衣服都買了,該做的也都做了,過年後的第一個月常常是買賣最差的時候,以是兩張訂單全數被薛繁華包下來也好,隻是這一次,趙建國可冇口軟,直接遵循一千塊一套收的代價,同時讓薛繁華年後抽時候把她媳婦和女兒帶到百利行量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