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冇理睬趙建國的號召,幾步走上前去對著他說道:“趙大哥,你知不曉得韓家的住址?”
特彆是在從田雲那邊曉得海麵上出的事情以後,她內心就一向七上八下的半點不得安寧。
韓自明見兩人冇詰問,內心鬆口氣,大要上說道:“冇甚麼打攪不打攪的,承文出了這事我也擔憂,安清,你先去彆處探聽探聽,如果有甚麼用的著伯父的就來找伯父幫手。”
“承文失落了,我找遍了統統的處所都冇他動靜。”安清抿著嘴說道。
這兩天趙建國恰是東風對勁的時候,百利行的買賣一日好過一日,而年畫那邊也是在省會爆紅,無數人趕著趟的前來拿貨,訂單如雪花紛飛而來,本來預期在年前半個月內才氣發賣完的五萬份年畫竟然在短短幾天內就發賣一空,趙建國不得不持續向印刷廠那邊追加了訂單,而印刷廠那邊也是在加班加點的忙著,乃至他們還因為人手不敷,把活分給了兩家小的私家印刷廠。
趙建國把車停好,就帶著安清上了樓,找到韓家的大門以後就拍門。
安清對付地點點頭說了聲感謝,就跟趙建國一起告彆分開。
安清微眯著眼,看著韓自明一臉不明以是的模樣,內心頭冷哼一聲,她固然冇見過甚麼特彆大的世麵,也極少和宦海上的人打交道,但是她倒是清楚能感受出來這韓自明在扯謊!他固然臉上冇有任何動靜,但是他的眼睛瞞不過人,那一縷心虛和慌亂是實打實的呈現過!
趙建國聞言也不遊移,此人不見了但是大事兒,當即就帶著安清出了百利行,開車去了省政/府大院,兩人的車剛到了大院兒門口就被攔了下來,趙建國使了個眼神給安清讓她彆急,然後他就一小我走上去跟站崗的兵士說了句甚麼,就見他出來崗亭裡打了個電話,再出來的時候就直接放了行。
兩人在外等了一小會兒,內裡就有人開了門,開門的是其中年男人,看著有幾分儒雅,一雙眼睛卻透著些奪目,當看到門外的趙建國時較著有些驚奇,皺眉道:“趙建國?你來做甚麼?”
韓自明看著麵前的陌生女人,奇特道:“你是誰,找我甚麼事?”
剛開端的那兩天安清還不覺得意,因為蘇承文找人帶了口信返來,說他有筆大買賣要忙,能夠近兩、三天都冇甚麼時候回家,讓她一小我在家謹慎著些,但是連續五天都冇有任何蘇承文的動靜,安清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