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占波看了看那兩人,倒是對著安清說道:“這事你就彆去了,讓王軍送他倆去就成了,歸君子證這麼多他們也賴不掉,現在天晚了你也得歇息,等著明天早上你再去派出所備個案就行。”
“我當時也隻是隨便說說,這些事都是你們老闆做的,要謝的話還是得謝他。”
安清想想就冇強撐著非去不成。她這會後腰那邊一陣陣的抽疼,能不轉動當然最好,但是三人都冇看到,阿誰本來一臉嚴峻的瘦子聽著說安清第二天賦去備案後。臉上神采一下子鬆了下來。
安清冇有回絕,反而一口答允下來,她能感遭到,呂占波和王軍不像是淺顯退伍兵,他倆非論是說話做事都特彆精乾,並且身上另有股子模糊的煞氣,那那些能被他們叫做戰友的人天然也不會弱到那裡去。
“他倆要敢跑我打斷他們的腿!”王軍冷哼一聲,嚇得兩人一顫抖,然後壓根不給兩人說話的機遇,就拽著他們去了派出所。
見呂占波看著她等回話,安清趕緊道:“你放心吧呂大哥,我這冇事,早晨我把門一閉誰敲也不開。”
“你,你不是說不跟我們計算,讓我們走嗎!”餘成瑟縮著看著安清。
“老闆前些日子又招了我們幾個退伍的戰友過來,值夜班要不了這麼多人,恰好明天我和軍子不值班以是纔回鎮子上的,你放心,廠裡那邊有人看著不會有事的。”
“是之前說收屋子的事情?”
安清見狀也冇再問,隻是說道:“呂大哥,明天我想請你和你那些戰友幫個忙。”
那些人聞言都是一抖,明顯被安清話裡的狠意給驚著了。
說道這裡,安清俄然想起來,呂占波和王軍是徐毅龍請返來看廠的。這大早晨的,他們不在廠裡,咋會這麼巧剛好來鎮子上,還脫手幫了她?
呂占波笑了笑,本來肥胖的臉上看著明朗很多,“明天一早我要回廠裡調班,到時候我讓軍子過來陪你去派出所備案。”
“這個呂大哥能夠放心,彆說是你們,我也不會乾違法的事。我要去收的那些屋子都是我費錢買下來的,白字黑字有和談有產權證,毅龍也曉得這事,隻是我之前太心軟了,以是讓他們住著,冇想到這一住倒是把他們野心住出來了,早曉得我就該學毅龍,直接讓他們搬出來,不然就定時交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