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扶植還想說寫甚麼,就聽到內裡有人用力的打門:“雪梅啊!雪梅快出來!在內裡有一群人,拿著擀麪杖鐵鍬甚麼的正探聽你家裡在哪兒呢!”
“滾出來!”
自家閨女白豔嬌已經不對勁了,每天吃不好飯也冇少跟她哭訴。
“啞巴了?”那男人盯著安好一家人,見冇有一小我說話,眼睛在她們每小我身上轉了一圈,落在了白雪梅身上,“你是不是白扶植的姐姐?”
白扶植一聽,內心頓時一驚,彆是他睡了黃花閨女,被人家家人找上了吧。
白雪梅心疼孃家人,但是孃家人卻不曉得心疼她,這日子還得過,家裡已經冇有糧食了。
這一幫人肝火騰騰的模樣,如果一句話說不好,指不定惹出甚麼費事來呢。
白扶植胡亂把衣服一塞,回身朝白雪梅要錢:“姐,給點錢!要不我們去外頭躲躲都冇錢住店。”
為了豔嬌她也不能再留孃家人住了!更何況,又留不得!
一家四口人,像是逃命似翻開門就往村外逃去!
她拿出來正要點數,就被白扶植一把抓了去:“彆數了!都給我吧!”
總不能平白無端的養著兄弟一大師子人,到時候他們人一拍屁股走了,她的日子還得過。
“哎!哎!”白雪梅緊喊都冇喊住
她該做的都做完了,隻剩下看白雪梅了。
“白扶植,你給我滾出來!”站在最火線的是個鬍子拉碴的男人,年紀看起來和安書朝一樣有五十多歲,叉腰站著肩上扛著把鐵鍬。
安好掃了她一眼,冇說話。
“你會冇錢嗎?這個家裡的錢不都在你的手裡嗎?姐,快點給我!你是不是想看你弟弟被人賭在家裡用鐵鍬擀麪杖的砸死啊?”白扶植不耐煩的說道。
白家人終究走了,安好氣都冇來及喘一口,就被人堵上了門。
白雪梅常日裡也是個嘴皮子利索的人,看到這陣仗也是嚇的心底發毛:“是……我是……這位大哥,你是哪兒的人啊?如何帶著這麼多人來我家乾啥?”
公然,她也開口了:“媽、扶植,既然如許的話,你們就走吧!為了峰子好,也為了安好的好!今後想來再來,咱彆為了這件事鬨得四鄰都曉得了。你也曉得唾沫星子淹死人,我是後媽,後媽難當,就算是你們為我考慮考慮也該走了。”
“扶植,這可不可!你得給我留點啊!”白雪梅說完就想上去搶。
“家裡都被你們吃光了,我那裡另有甚麼錢啊!”白雪梅皺著眉頭不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