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慶良上前非常恭敬的雙手接過了審判筆錄。看到陳誌河的名字時,汗就流了下來,越往下看越是心驚,看到最後陳誌河的署名和血紅的指押時,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痛哭著說:“肖站長,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如果出來了他們可如何辦啊,我是一時胡塗啊,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說著,用力的給肖遠航磕著頭!
上到三樓靳祥店主的門前,嚴慶良追了上去。靳祥東看到嚴慶良來了感受有些不測:“慶良,有甚麼事兒嗎?”
嚴慶良跪爬了幾步上前說:“肖站長,我母親得了肝硬化病,現在已經是晚期了,我是為了給她看病才動這個心機的,現在她的日子未幾了,如果我出來了就連她的最後一麵都見不到了,你行行好,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做牛做馬都會酬謝你的恩典的!”
肖遠航白了嚴慶良一眼。說:“嚴經理,你先看看這個!”說著,把程誌國送來的審判筆錄遞給了他。
嚴慶良滿口哭腔的說:“靳書記,鬆樹子的事情被肖站長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