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航冇理睬李強的忸捏,直接問道:“劉月生的環境現在如何樣?”
李強說:“正在手術檯上做斷肢手術,生命冇有大的題目,恐怕今後隻能安裝假肢走路了。”
李強說二場天高天子的遠的,是因為二場相距一場3千米擺佈,兩場間有一條走行線相連,二場往一場送車或向貨色線送車就是通過這條走行線來完成。二場的功課職員每天交班前都是在一場一起點名,點完名後去二場交班,因為一個班就是1名值班主任,兩場間又相距這麼遠,值班主任忙一場的事情都忙不來,底子冇偶然候到二場去查抄催促事情,三調調車組還好,有1名調車區長賣力,中部組的外勤值班員和車號員都是各自為政,誰也管不了誰,是以,二場在安然辦理上就構成的真空,違章違紀題目和違章功課題目無人辦理和監控,縫隙百出,說是古河站安然辦理上的一個火藥桶一點都不過分。
李強的內心也是非常的難過,昨晚是他值班,前半夜的時候他還專門去了一趟二場,彆離和助理值班員老吳和車號員劉月生聊了一會兒,然後到三調查抄了一圈才返來,冇想到第二天早上就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