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柴碰到烈火,統統天然水到渠成。當肖遠航蹬掉薑雪芳的內褲,身子擠入她的兩腿之間,揮槍籌辦上陣的時候,薑雪芳一下子抓住了他那杆熾熱的長槍,低聲說:“明天不可,等哪天便利的時候吧,讓許豔春曉得了不好!”
略一摸索,手就按住了其飽滿而富有彈性的右胸,按照型號判定,肖遠航感受很能夠是薑雪芳,因而手便從胸口伸了出來,悄悄的揉搓了起來。不一會兒,懷中的女人就了感受,扭動著身子嗟歎了一聲。
許豔春聞言也一下子支起了身子,辯駁道:“就像你冇摸似的。也不曉得誰半夜鑽進了他的被窩,舒暢的直哼哼!”
“你?”薑雪芳一下子被許豔春說破了前次的事情,臉頓時紅了起來,但她當即反擊道:“哼,還說我呢,你不也是一樣鑽了他的被窩,叫得比誰都響,我把耳朵堵上了都不可!”
實在,薑雪芳也是本能的禁止肖遠航一下,現在她比肖遠航更需求一場暢快淋漓的猖獗,那脆弱的心機顧忌被肖遠航悄悄的一句利用,頓時化得無影無蹤,手一動將肖遠航指導到門前,肖遠航見狀鎮靜萬分,當即揮槍長驅直入……
“冇事,她睡得很死,我們輕一點就行了!”說著,肖遠航悄悄的拍了一下薑雪芳的手臂,表示她放開手。
“哼,不跟你說了,睡覺!”許豔春說著回身背對肖遠航和薑雪芳這邊躺下,不說話了。
許豔春一看有點目瞪* 口呆的感受,如何直接就睡到中間的位置了,如何,還想像上一次一樣來個左擁右抱啊!
薑雪芳一下子支起家子說:“歸正前次他那邊被你摸了,我不問你問誰?”
固然喝高了酒。許豔春一聽這話臉也不由得一紅,幸虧黑暗裡薑雪芳看不到,啐了一聲說:“你個淫娃,這話都能說出口啊。你問我?我問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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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肖遠航的行動之下,薑雪芳也醒了,畢竟和肖遠航有過多次的密切打仗,內心早就接管了他。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需求男人的瀰漫,仳離這麼長時候的壓抑,早被肖遠航把身材內的慾望給勾了起來,頓時熱烈的迴應了起來……
看到肖遠航醉眼迷濛的模樣,薑雪芳和許豔春曉得他真的有點不可了,兩人敏捷下地清算桌子,剩菜剩飯直接端到廚房,把桌子擦潔淨放到地下的牆角,薑雪芳擦了炕到廚房洗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