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康熙這麼一指責,誰還能冇點反應。
“娘娘,不好了,方纔傳來動靜,烏雅家被九阿哥和十阿哥帶人給查抄了。”玉心倉促從內裡走了出去,一臉氣喘籲籲隧道:“烏雅家的人現在全數被抓到刑部去了。”
胤俄撇著嘴道:“那是因為一聽就曉得是假的,還馳念,是巴不得四哥死吧!”
之前康熙寵幸德妃,對四阿哥和十四阿哥都非常看重,現在,卻調派九阿哥和十阿哥親身查辦此事。再瞧這一批又批被關進刑部的人,如何看都不像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節拍,說不定是早就有重整包衣的設法。
下了朝,胤禛、胤禟和胤俄一併從大殿裡出來,因著宮中包衣家屬權勢龐大,連累甚廣,這些人裡有痛打落水狗的,也有想方設法脫身的,人間百態,也不過如此。
雖說這都是臣子們擅自揣摩聖意得出的成果,可此中也不乏渾水摸魚之人。
“回娘娘,到是有人求到其他娘娘那,但是幾位娘娘都冇有動靜。”
齊嬤嬤一聽,麵色一變,隨後連宣稱是。
包衣世家這是犯了康熙的忌諱,不管是對婉兮的算計,還是其他,踩著線,睜一隻眼閉一隻一眼也就疇昔了,可越了線還放肆放肆不知進退的,不斷根你斷根誰。
宜妃聞言,嘲笑一聲,“不管是天清算還是人清算,現在水已經被混淆了,怕是有很多人等著想脫手了吧!”
“水至清則無魚,朕知其艱苦,故放寬必然的前提。但朕的一片美意彷彿滋長了他們的氣勢,僅僅隻抄了六家,其財產堪比國庫的七成,就如許還在國庫借銀子。莫非說朕還不敷寬大,給得恩情還不敷!”說著,康熙不由摔了手中的奏摺,一臉陰沉地看著座下的百官。
胤禛看著胤禟對峙的模樣,點點頭,回身便和女官一起去了永和宮。
康熙這些年功勞雖多,可一起走來也不輕易,動手施恩,為得也是臣子的忠心。現在到好,忠心變貪婪,再不敲打,指不定施恩還施出禍來了。
“臣覺得這些人有負皇恩,苛扣貢品,欺上瞞下,草菅性命,罪大惡極,若不重懲,何故布衣憤。”一名禦史出列,慷慨陳詞,言語狠惡,倒是句句都說到了點子上。
冇有這群老是溜貓逗狗的紈絝後輩,都城的布衣百姓可算是過了一段安生日子。
胤禟等人瞧著這場麵,直感覺好笑,明顯都是為好處趨使,卻恰好都要裝出一副公理的模樣,冇得讓人看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