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錦書曉得本身當時表示得有些較著,但是原也是做給他看的,倒是也不懼他曉得,以是現在也隻是乖乖地應了一聲,“是。”
特彆是那纖細的腰肢,在他的大掌之下顯得更加纖細,他感覺他用力抓一把或許她都會吃不住。
“乖乖跟了孤,你可情願?”
謝暨白掌心滾燙,薑錦書被灼得呼吸微亂,腔調不安地出聲道,“殿下……”
傷藥方纔觸及傷口,薑錦書不由得再次狠狠顫了顫。
蓄滿了眼淚的雙眸轉頭看向了謝暨白,薑錦書啞聲道,“殿下都說了,這東宮的統統都是您的,您若想要,那裡由得奴婢願不肯意?”
謝暨白已經不想再去計算她那拒人千裡以外的態度了,隻當冇聞聲普通,持續幫她上著藥。
“殿下當日援救之恩,奴婢銘記於心。”
實在這一點薑錦書又那裡能不曉得呢。
謝暨白這才認識到本身方纔的失控。
哪怕還是不如他的雄圖大業首要,但是起碼本身在他眼中,已經不再是一個淺顯的宮女了。
但是他卻恰好不想用那些手腕來對付她。
謝暨白眼神閒逛了一下,伸手一把按在了她光亮的後背之上。
說到底不還是個男人嗎?
緩了好一會才低聲應道,“嗯,很疼。”
伸手拿過一旁的傷藥,他伸手倒在了她的左肩之上。
後宮當中長大,對於這些手腕,他再清楚不過。
血氣翻湧,他就怕薑錦書再亂動的話,事情會變得不成控。
隻是手上的力道卻冇有半分要鬆開的意義,反而伸手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肢,俯身靠近了她,“薑錦書,如果孤要讓你敢呢?”
“曉得有多傷害嗎?”謝暨白聲音更加冷了幾分。
感遭到他掐在腰間的大掌更加用力,幾近要將她的腰肢掐斷普通,薑錦書不由得狠狠咬緊了下唇,啞忍好久還是冇忍住出聲道,“殿下,好疼……”
謝暨白冇有回聲,而是伸手抓起了她的右手。
明顯她隻是薑家一個不得寵的庶女,隻是一個運氣把握在他手中的東宮宮女罷了。
“身上有傷就乖乖趴著,彆亂動。”謝暨白一本端莊地開口道。
眼看著他如許,薑錦書一時之間倒是也冇敢再多說甚麼,隻能任由他幫本身上著藥。
薑錦書攥緊了身下的被褥,抽泣著想要出聲,但是卻疼得說不出話來。
薑錦書咬了咬牙關,再次點頭,“是不敢,也不肯。”
固然並不輕易,但是這一刻,薑錦書知伸謝暨白對本身是動了心機的。
“是不敢?”謝暨白這麼問著,右手再次搭上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