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小檀“啊”了一聲，臉上驚奇之色難掩，“王爺的意義是……？”
赫連恪輕而易舉挑開她比甲前的繫帶，伸手向裡探去，豐軟之處盈手可握，他捏了捏，笑得不懷美意，“也不小啦，總感覺你彷彿比剛進府時高了很多，這裡也豐潤多了。”
赫連恪恍然大悟，“哦，這是蘇東坡的集子。”
“那就彆見人了，本王把你藏起來恰好。”
赫連恪颳了刮應小檀的鼻尖兒，透出幾分寵溺的笑容，“你把本王和大妃也想得太侷促些，當時本王和青媛內心都清楚，這個坎兒過不去，王府高低誰都不安生，是以青媛乾脆主動出麵，替娜裡依請回了良娣的位分。娜裡依父親是衛國公，比青媛的父親官職高了可不止一星半點兒，為了全麵大妃的麵子，也算感激她，本王就承諾，娜裡依誕下子嗣前，不再為她晉封……成果……本王話說了不出一個月，娜裡依就小產了。”
劈麵的羅漢床上，應小檀正窩在赫連恪的懷裡，纖指破新橙，沾了漬鹽，一口口喂到赫連恪嘴裡去。
應小檀咋舌，一時竟談不上該信賴誰。娜裡依的為人她心知肚明，但大妃是否也曾用過下作的手腕，她已無處查證了。
“換一個吧王爺……”抬起腳兒在赫連恪的大腿上悄悄摩挲，應小檀軟著聲懇求，“這個怪不美意義的。”
手指揉壓在應小檀靈敏的那一點上，不過半晌，就足矣逗得她嬌喘連連，一汪濕軟。
而阿誰宣稱病得臥床不起的男人，一臉舒暢地倚在引枕上，食指挑起應小檀散下來的秀髮，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應小檀微微低眉，萬千動機在內心迴旋而起……委身赫連恪這短短四個月，她早已經風俗了下認識地衡量利弊。
福來壽把臉埋下去，謹慎地將大妃的話轉述出來。
少女嬌吟聲起，刺激得赫連恪猛往裡撞了幾下。
浮起一笑，應小檀攏住了赫連恪的手，“我是獵奇，王爺當初為甚麼不把大妃一同帶去鄴京呢？”
說到這裡，赫連恪反而一歎，“現在想想，如果本王肯罷休叫青媛挫挫娜裡依的性子，王府中就能少很多煩苦衷。”
隻剩下一頭霧水的應小檀，不知不覺中停下了手裡的行動，“大妃也要與我們一同歸去嗎？”
男人力度愈發大了起來，應小檀垂首低泣，聲音時斷時續，本來還清楚的咬字，化作了唇舌裡冇法抑仄的吟哦。
應小檀咬著唇悶哼一聲，忙不迭翻起冊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