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呼延青玉眼神一轉,“倒是巧了,小檀mm也在,有甚麼叮嚀,你儘管說吧。”
應小檀下認識地想抽脫手去,赫連恪一把攥緊,將她纖細的腕子扣緊,“躲甚麼?這是惱了還是怕了?”
“難怪麼……”恰好應小檀嘴硬,“這麼奇怪的東西叫我得了,難怪大家都不見得我好。”
赫連恪搖了點頭,伸手將應小檀攬進了懷裡,“不怕,本王護著你呢,這兩樁事,不管查出來是甚麼成果,本王都不會叫你吃這個虧的。”
應小檀纔不信,茉爾珠跟著她又並非一兩日的事情,動手的機遇實在多得很,何至於遲延到本日?
赫連恪猝然起家,勃然大怒,“你再說一遍?前次和此次的事,都是側妃逼你的不成?”
福來壽狠狠掐了茉爾珠一下,她痛呼一聲,又是嚎啕:“王爺……就算您要奴婢去死,也不能讓奴婢做個胡塗鬼啊!”
暖和的大掌立即包住了她的小手,赫連恪神態安閒,看起來十拿九穩,已有成算。
應小檀聞言一愣,她當然思疑側妃,剛纔卻並未提到這一點。她捉到赫連恪的眼神,兩人堪堪對視上。
赫連恪一下有些怔了,想問的話哽在口中。
“都不是。”應小檀倔得很,“王爺喜好誰是王爺的事,小檀可不敢橫加乾與……便是茉爾珠麼,既然王爺賞識她,何不也封個昭訓?”
她神情自如,底子不置理蘅奐堂裡的肮臟事。
“但是我甚麼都冇做!”茉爾珠瘋狗似的朝應小檀撲去,幸虧福來壽眼疾手快,把人按在了地上,“你妒忌我!是你妒忌!你用心冤枉我!”
赫連恪發笑,“給人家留點麵子唄!”
哀泣之聲叫人聞之淒惶,茉爾珠伏下臉來,將頭圈在了雙臂裡,隻留下了一道肥胖的背影。
“茉爾珠,你三番五次逼我喝阿誰藥,有何企圖?”
赫連恪有些驚奇於她的題目,愣了一下,“如何這麼問?”
她抿了抿唇,柔聲問道:“茉爾珠,你平日照顧我一貫經心,莫非就因為王爺,才與我生隙嗎?”
(過個小年忙壞了我了…………剛包完餃子一手的麪粉= =+)
赫連恪深呼了一口氣,竭力擠出個笑,“茉爾珠,看在本王和你疇昔還算有點情分,今次的事,畢竟又冇傷及昭訓本身,接下來,本王問你的話你若能坦誠而答,本王還是能夠留你一條活命的。”
“奴婢冤枉,奴婢甚麼時候逼過您了!”
昭訓這名頭,愈發顯得寶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