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也是饅頭的滿月之日,帖子早就送了出去,借了知府衙門的院子,裡外都安插了起來,張燈結綵的。如許的喜慶日子,院子裡的丫頭都賞了三個月的月例,又各自做了兩身嶄新的粉衣褙子,穿起來精精力神的。
他絮乾脆叨的念著,唸完以後一想,苦笑道:“有兩位嬤嬤在你身邊,我另有甚麼可擔憂的?”就那二位對桃花護犢子的模樣,如有人敢對她有甚麼不敬的,隻怕兩位嬤嬤饒不了她。
桃花俄然皺了眉,豎著眉問趙碩:“饅頭的名字你還冇想好嗎?一天饅頭饅頭的叫,這也太不像話了。”
想著,趙碩內心有些空落落的。當初桃花身後冇人依托的時候,常日他會怕她受誰欺負了,但是現在她不再見被欺負,他卻並不感覺非常隔心。
本日她給桃花梳的是寶髻,頭髮挽起,鬆鬆挽就,鉛華淡淡妝成。
桃花忙道:“快快請她們出去!”不一會兒,就見雲蓁帶著兩個丫頭出去,懷裡還抱著寶兒。
趙碩見她芙蓉秀麵,櫻唇雪膚,鴉羽的頭髮,鬆鬆的挽了一個髻,杏眼盈盈,眉秀目柔,生了孩子的她,不但冇有變醜,反而比之前更是多了一絲說不出的神韻。看著,趙碩的目光有些深沉起來,要曉得,這一個月,有兩位嬤嬤的死命把手,他隻能摸摸桃花的小手解解饞,這時候盯著桃花的目光活像是一頭餓極了的狼瞥見一片香噴噴的肉。
說完,她稍等了一會兒,又大聲說了一句,這才掀了簾子出來,一出來,就見地上摔碎的茶杯,裡邊的茶水流了一地,自家女人衣衫不整的坐在羅漢床上,滿臉春情,一雙眼波光瀲灩,紅唇有些腫,石榴紅的衣裳解了大半,她特長捂著,還是暴露了脖頸下大片烏黑的肌膚。那模樣,就算本身是個女人,程嬤嬤都感覺心神一晃,也難怪趙碩把持不住了。而趙碩,則站在羅漢床下,那模樣像是倉促之下被人推開,也是衣衫不整,隻是神采丟臉得緊,額頭上青筋暴起,神采漲紅,看得民氣裡發怵。
他那目光火辣辣的,屋裡的人又不是死的,如何感受不出來,幾個丫頭更是垂著頭看著本身的腳尖,不敢再看。程嬤嬤隻想罵一句有感冒化,但是想著趙碩已經憋了一個月了,好歹也是自家女人的男人,如果憋久了憋壞了身材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