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件事,她遐想到另一件事,“有一次,我在店裡查賬,聽一個伴計和彆的伴計抱怨,說她爸偏疼,她來上班,把她女兒放在她孃家了,讓她女兒和她孃家哥哥家的孩子一起玩,成果,她回家的時候,看到她爸給她哥哥的孩子買了新衣服,她女兒冇有,她都氣哭了,因為那件事,她對她爸媽定見特彆大!”
“你看,這就是米笙和你之間的差異了,”顧君逐摸摸她的腦袋,“米笙如果也能像你如許氣度開闊,阿醉就不會這麼焦急帶著她搬回他們本身家裡去住了。”
“你內心會想,當爺爺最心疼的當然應當是本身的親孫子,對太外孫和對本身的孫子,如何能一樣好呢?”
她低頭想了好久,昂首看顧君逐,當真說:“我應當不會妒忌吧?畢竟我們一家相處的很好,你對阿醉固然嘴上嫌棄,但你很疼他,至心真意為他好,咱爸也很心疼阿醉,就衝這一點,我應當就不會妒忌。”
“我感覺,咱爸冇錯,”顧君逐說:“我們家的環境和你說的環境不一樣,你說的阿誰,是她父親重男輕女,感覺孫子是本身家的,外孫女是彆人家的,以是他偏疼,可小元宵連外孫都不是,是太外孫,和咱爸中間隔了幾層?”
葉星北眉頭皺的緊緊的,腦筋裡很亂,半響冇能說出話。
“人與人之間,本來就分親冷淡近,咱爸偏疼小樹苗兒和江江、感謝,米笙不歡暢,可如果你像米笙那樣想,咱爸對小樹苗兒、江江、感謝的態度和對小元宵一樣,你還不歡暢呢!”
可如果那件事真輪到本身身上,她也不曉得她是不是能夠保持平常心。
“他白叟家那麼大年紀了,疼誰,不疼誰,是他的自在,莫非還要因為米笙不歡暢,就要讓咱爸就委曲本身,把本身內心的設法藏起來,照顧米笙的感受,去把一碗水端平?”
“再多想幾分,都城世家,有幾個外孫是住在外公家裡的?米笙和喬醉憑甚麼住在顧家?如果你如許想了,你內心就會對咱爸有定見,對米笙母子有怨念。”
畢竟,一家人餬口在一起,老爺子對小樹苗兒和江江、感謝的偏疼太較著了,現在是米笙妒忌、內心不舒暢,等小元宵長大了,說不定也會抱怨他的太外公偏疼。
“我不會那樣想的!”葉星北趕緊點頭,“我冇乾係的,小元宵很敬愛,喬醉對咱爸很孝敬,對你我也很尊敬,咱爸如何疼他的兒子,我都冇定見的。”
她已經胡塗了,摸索著問顧君逐:“你說,是不是咱爸不對?咱爸應當對四個孩子一視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