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也不曉得該如何收起來。”蕭寒摸著耳朵苦笑了一聲,緊接著感到耳朵不太舒暢,忍不住揉了揉,讓多出來的四個耳朵融入到皮肉裡埋冇了起來,鬆了口氣。
“嘻嘻。”被蕭寒嘉獎的古月欣喜的笑了笑,接著被母親拉回了坐位。
“蕭寒,等等我們。”就在蕭寒點頭持續進步的時候,前麵傳來發小的聲音,轉頭笑道:“我說白璨,你是不是又玩電動睡過甚了。”
“你不也一樣嗎,還說我。”看起來比較娘氣的少年來到他身邊,聞言嬌媚的白了他一眼說道。
“多了個耳朵,那恰好能夠讓你當真聽課。”汗青教員憤怒的說了一句,轉頭持續講授汗青。
在園地內裡的人麵前,那隻是金屬的碰撞聲,但傳到蕭寒耳朵裡,卻變成,好似稀有以萬計的和尚唸佛聲,讓貳內心產生一絲煩躁,等他點頭將腦海裡的噪音消弭後,昂首一看發明……
“明天我們上汗青課,大師把書翻到魔界期間,扶桑穀最後一場戰對戰那一章。”蕭寒腦袋一陣恍忽,回神後,發明已經在課堂裡,汗青教員在上麵開端講課,當聽到扶桑穀三個字的時候,內心感到一些震驚,耳邊再次響起那句話後,搖了點頭開端翻動書籍,看到上麵戰對戰三個字,昂首開端聽課。
對於教員的唾罵和同窗們嘲笑,蕭寒已經冇心機理睬了,因為在他眼裡四周的風景開端恍惚起來,期間呈現一個大園地的畫麵,不過很快就消逝了,耳邊不斷的迴盪著之前的那句話,想要讓他溫馨下來,不過量出來的耳朵卻又讓那具有催眠性的話語變成了非常淺顯的勾引語,接著雙眼一熱,麵前的西席和師生們,被一團玄色火焰化為灰燼消逝了,隨後戰對戰總決賽的園地呈現在他麵前。
“真的?”蕭寒轉頭躊躇的看著那棕色的藥水沉默了一會兒,伸開了嘴巴,成果等喝下後,苦著臉說道:“媽媽哄人,這藥好苦啊。”
“良藥苦口,另有一勺,再接再厲喝了吧。”媽媽趁他被藥苦的張嘴吐舌頭的時候,將碗裡最後一勺倒了出來,見他苦著臉嚥下後,和順的安撫了起來。
就在蕭寒因為多出來的耳朵離開幻景的時候,劈麵的法鳴神采一白,噴出一口鮮血,衰弱的扶著禪杖才氣站直,隨後滿臉苦笑的說道:“冇想到,不但冇得勝,反而讓施主藉此機遇貫穿了聆聽六界真諦的六耳神通,真是造化弄人,貧僧輸了。”
“媽媽吵嘴,騙寶寶。”蕭寒噘著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