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歎道:“榕城雖繁華,但到底比不得都城那些處所,女人們可彆嫌少!”
中年女子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葉女人!事情已經做了一半了,即便你們現在撤手,我們本身也能把事情辦好!我們現在情願付銀子那是因為取信!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葉女人,這是說好的銀子,你點點。”
劈麵的少女冇有說話,倒是少女身邊的小丫環將木匣子拿了起來,取出此中的銀票細心盤點。
董家是榕城三豪富商之一,宅院幾經擴建整改,修建的闊朗而又精美。
“你能做主嗎?”
“就是說,是你說康寧票號一年的利潤隻要兩萬兩,還是你家主子讓你這麼說的?”
這一巴掌打的實實在在用儘了儘力,趙媽媽的臉頰頓時紅腫起來,嘴角泛出一絲血光。
“太太,太太,奴婢不是成心的,奴婢隻是想給您省些銀子啊!”
冇想到,在龐大的好處麵前,怯懦的人也有了天大的膽量,竟敢自作主張壞了她的事!
“你說呢?你覺得……”
“太太,那幅畫像……要不要想體例拿出來看一看?”桂枝在旁低聲問道。
此次說來講去還是要怪她本身,怪她過分謹小慎微,不想給人留下把柄查到本身的頭上,以是冇有派本身最靠近的人去。
可現在這筆銀籽實打實的要從她手裡出去了,她這才驚覺這實在是一筆大數量,大到她都不敢設想,大到隨便漏出一點兒,都夠她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小丫頭忍不住啐了一口。
說不定……說不定能矇騙疇昔呢。
趙媽媽固然一向是董家的奴婢,也曉得自家票號每年的買賣都不錯,但這些錢都不是她的,之前也向來冇有過過她的手,對她而言隻是個虛數罷了,以是並不放在心上。
“啪!”
“康寧票號一年如果才掙兩萬兩銀子,那榕城地界兒上怕是冇有掙錢的鋪子了!”
固然被老爺鎖在了書房裡,但想想體例也不是就拿不到。
“畫像?畫像如何了?”中年女子大覺不好,下認識的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她,卻不知怎的身子一歪磕在了桌角,當下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最要緊的就是這個家啊,她的家,她和她的孩子們的家。
既然不首要,為何那位葉女人還要特地提起這麼一句?
她就是看重趙媽媽謹慎誠懇而又怯懦怯懦,猜想她不敢有甚麼花花腸子,以是才讓她去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