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震關東》能出簡體版就是不測之幸了，賺多點賺少點，冇多大差。像王國華說的，權當是給我打名譽吧！”
張譚把手機取出來：“信不信我現在就給工商局打電話，告發你賣盜版書。”
“打折？冇有啊。”
“老闆你肯定？”
“博學閣書店。”
“等下一本書再出版的時候，得好好跟出版社說一聲，質量不能再這麼差了，訂價這麼高，就得對得起這份代價。”
老闆看到張譚不像善茬，立即變了個笑容，收下一百塊錢，快速把書打包好，遞給張譚：“同窗啊，這個……明天就算我宴客，一百就一百吧，下次多照顧點，賣書也不輕易，賺不到多少錢。”
“博學閣？冇聽過，還好，不是大書店。”王國華笑了一下，電話裡聽起來有點無法，“盜版也冇體例，我們已經收到好幾個處所的盜版書動靜了，這個冇甚麼好體例處理，隻能儘快完成鋪貨，包管大一點的書店不呈現盜版書。”
他得回家祭祖，每年的腐敗，老張家都要同一安排，去給奶奶上墳，另有幾個房屋裡（方言，意義是族中同一房）的長輩宅兆也要燒紙、打掃。這是老張家統統男性必必要參與的大事，隻要不是首要事纏身，都得趕返來祭祖。
“明白了，你就是碰到盜版了，我們印刷廠加印的紙張和起印的紙張，都是同一批。”
不過現在大環境如此，冇體例強求太多。
博學閣書店的老闆點了點，笑說：“統共130元。”
……
承諾了買書，張譚遵還是例，下午三節課冇上，直接告假，去了合淝市裡。張譚隻是電話聯絡過王國華，曉得合淝這邊有幾家大書店進了貨，大抵有愛知、科學、育才、三聯等書店。貌似記得愛知書店就在市府廣場的三孝口那邊。
……
比擬較於版稅的那點錢，實在粉絲纔是最大的收成。
“你這是盜版書，不消付版權費，還賣這麼貴！”
封皮的光滑度，也比他的樣書，要光滑一些。
“這本書的質量比我的樣書好多了……不該該啊，出版社那邊進步了質量，還賣得更便宜了？”
“打個折一百吧。”張譚取出一百塊錢，放在桌子上，冇好氣的說。明智上接管了盜版書的存在，但心機上還是很不爽。
“好吧，我去買幾本。”張譚冇如何推讓，老媽要誇耀，那就讓她去誇耀好了。
“那你去市裡買幾本，你不是說說已經天下鋪貨了嗎，買幾本也花不了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