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玉梅一上手,就撤銷了爺爺的顧慮。她讓家人把爺爺的屋子燒得暖烘烘的,用酒精棉球給爺爺的兩手、脖頸處消了毒,就一根一根地紮上了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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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已是六月,縣裡俄然加強了對藥品的管控,要求對七八種西藥實施采辦登記軌製。凡是前來采辦這類藥品的,都得記實在案,由縣稽查大隊按期查抄。許掌櫃固然心有不滿,可還是連連點頭。
“爹,您老不是常常腰疼嗎?讓玉梅給您紮紮就好了……”林先生大力推介道。
可過了幾天,四太太俄然托人捎話過來,說“老爺說了,等過了初九就讓玉梅去藥店裡學習,詳細事件讓許掌櫃給講授一下……”
林玉梅忙了一個月,掙到了兩百個銅板。錢固然未幾,可這是她的勞動所得。何況這銅板比紙幣好使多了,也頂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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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爺子似信非信,孫女有這麼短長嗎?
“玉銘,你可不能當伴計啊,你得好好學習考上大學才行……”
接下來,林玉梅采取中西醫相連絡的療法,把爺爺的病情穩定了下來。她又開了一副中藥方劑,讓家裡人遵循方劑抓藥熬製,養護身材。
林玉梅心知這是店裡的端方,就做得一絲不苟的。她連續對峙了兩個禮拜,許掌櫃還算對勁,這才例外讓她清算庫房、認藥。
她所做的這統統都是防備辦法,能見多大結果?還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