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幾人便在劉欣的帶領下走進了主控大樓。
周成又點了點頭:
陳飛宇的臉杵在擋風玻璃前,目光在山丘上搜尋著。隨後又將目光收回到山下,但除了那座即將要到達的低矮廠房,再無他物。
“但您這麼多年公費運營如許一座基地,還是會非常困難吧。”
陳飛宇趕緊點頭:
周成臉上暴露一絲無法的笑意,說道:
“劉欣你昨晚見過了,其他那幾小我是他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是這基地四周的村民。多虧了他們,我這個基地纔不至於被偷得隻剩個空架子。平時基地的平常保護,也得仰仗他們。
“ESDC固然封存了這座基地,但手腕僅限於調走科研職員和停止撥付用度。這基地始終已經在這兒,辦理權仍然在國度科學院物理研討所手裡。而我就是物理研討所的所長,根本科學裁撤以後,我根基上也就成了光桿司令。
陳飛宇用宏觀的視野腦補了一下中微子的大小,固然周成的比方已經很形象,但他仍然難以設想這類粒子到底有多小,隻能感慨道:
周成回到陳飛宇身邊,遞上了一支菸,看著幾人的背影,說道:
看著麵前不修麵貌、衣衫襤褸的周成,一陣莫名的打動衝上了陳飛宇的心頭。周成統統的落魄和得誌都化成了他身上閃動著的耀目光輝,一個巨大科學家的光輝。
“老周,你對科學的固執令我太震驚了。”
周成吸了口煙,想了想,說道:
周成開車繞到主控大樓的後背,這裡是一片開闊的空位。堆得像一座座小山般的枯枝爛葉中間,被清理出了一條勉強能過車的小道。順著路的方向看去,一座光禿禿的山丘聳峙在路的絕頂。山的前麵,隻要一座低矮的廠房。
根本科學固然臨時停滯了,但隻要文明還要進步,那根本科學就必定還會迎來生長。這就比如一座臨時歇工的工廠,為了不讓將來複產的時候廠裡甚麼都不剩下,總得留一小我來看門。我現在所做的,就是當阿誰根本科學的看門人。”
我也對他們停止了一些根本的培訓。每次設備運轉的時候,他們也能在小趙的帶領下,做一些操縱節製麵板、讀取體係自檢數據一類的簡樸事情,小趙他二叔乃至能停止簡樸的運算措置。”
“那電子相較於原子的大小你也應當曉得吧。”
“嗯,三十萬個氫原子緊密擺列才相稱於頭髮絲的直徑。”
“我記得高中教員給我們舉過一個形象的例子。如果把原子比作一個足球場,那電子就相稱於球場裡的一粒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