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撥通了直接轉到特勤局的報警電話。

對方的語氣也放鬆了下來:

陳飛宇感受一桶冰水當頭澆下,本能般地向後躲了一躲。他撿起掉在地上的煙,狠狠地吸了幾口、定了定神。換了個視窗,又端起望遠鏡看去。鏡頭裡跟著菸頭閃動,時隱時現的人影,肯定就是這些鬼怪普通跟著本身的阿誰無疑。

“還敢找上門兒來,我明天讓你來個自投坎阱。”

他翻開車門,豎了豎衣領,一手將撬棍反握,藏在衣袖中。一手捏動手機放入口袋裡,朝著泊車的位置走去。

但麵對這即將結束的貓鼠遊戲,陳飛宇心中的不甘克服了驚駭。他握緊了藏在衣袖中的撬棍,朝著街角微小亮光的方向走去。

敏捷沉著下來以後,他又撥通了特勤局的報警電話:

“不不不!確切是我看錯了,真是對不起,這麼大半夜地費事你們。”

“好的,實在抱愧。”

“好的,請您詳細描述一下車子的特性和位置。”

“真是費事你們了。”

終究,他追著車轍在一條曾經的小吃街深處又看到了那輛車。此時車子已經熄火,停在了街角,轉角後邊透出幾分微小的亮光。

話剛出口,那輛車竟然亮起燈光,噴著白氣開走了!開到街角的時候,那人還用心搖下了車窗向著陳飛宇揮了揮手。

在顛末幾個狹小的通道時,陳飛宇不敢跟得太近。成果當車子重回街道的時候,已經冇有了前車尾燈的蹤跡。還好灑過融冰劑的路麵上,隻要一條車轍印,他毛起膽量,持續追去。

“陳總,我們能為您供應甚麼幫忙。”

而前車不知也是顧忌這冰霜路麵,還是成心讓陳飛宇跟從。老是若即若離地保持著一個街道轉彎的間隔。即便偶然候轉彎冇有看到前車尾燈,也能看到空中上新奇留下的車轍印。

“這還找上門兒來了!”

他從速說道:

“哦,實在是不美意義。我方纔看錯了,停在我們樓下的和白日看到的不是同一輛車。”

陳飛宇熄火關燈,全部老街一下子就遁入了暗中當中。曾經喧嘩的小吃街現在就像深夜的亂葬崗,兩側陳舊的牌坊就像是七歪八扭的墓碑,隻剩下街角那一抹淡淡的亮光,就像墳場裡的長明燈。

“陳總,環境有甚麼竄改嗎?我們的人頓時就到了。”

“如果您確認是誤報,我們就讓外勤組先撤回了。”

他倉促來到車庫,從後備廂裡拿了一根換輪胎用的撬棍放在坐位中間,就駕車向車庫出口的位置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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