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抓來的,是他本身奉上門來的,開魯的偽縣長,跑到這裡來是叫鬼子一起跑路的,就落到我們的手上了。”柱子在邊上對順子說道。
薑東陽一看,這大腿是不能抱了,但是告饒倒是不能停下來的,為了活命,本來都已經開端軟了的身材一下就又來了力量,身材上重新找回了力量,薑東陽就開端鐺鐺的向著地上磕開端來。
順子一聽,也是嘀咕,兵士們喝了一肚子的風還差未幾,他們幾個頭盔一帶,擋得但是嚴實著呢,哪來的風可喝啊。
孫排長嗯了一聲,“奉告八當家的放心,這事交給我們了,那你們呢?”
“我就那麼一說,四哥他們那邊也不比我們多幾小我,通遼的鬼子就是豬,一點不抵擋的話,他們也得殺上一陣呢,哪有那麼快的,再說也不成能不抵擋,就算是有著裝甲在身上,想以少對多,那也得是偷偷摸摸的,更快不了。”
“必然,必然。”薑東陽點頭哈腰的承諾完就指了指本身家大院的方向,有了方向,兩個兵士也不客氣,上去就是一推,又對著其他的兵士們一招手,推搡著薑東陽就奔著薑家大院的方向走了,其他的兵士這時也恰是呆著無聊呢,自是呼呼啦啦的就跟著去了,誰讓他們此次來,就是當搬運工的,找到要搬的主了,還客氣個甚麼勁,早搬完早走。
“擦,另有冇有個走相了,你是兔子嗎?行了,讓兵士們跟著薑縣長去把要弄的東西都弄全了,我們也得抓緊趕路呢,這裡又冇有鬼子,通遼可另有鬼子等著我們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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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順子,人家都承諾合作了,讓弟兄們不能再難為人家了,除了大哥讓弄的那些東西必然要弄齊了,我們再弄點糧食就行了,可不可打家劫舍啊。”
鄧月然對著順子招招手,順子三步並兩步的跑到,嗯,不是跑,應當說是跳到鄧月然的麵前。
順子點點頭,鄧月然這句裡的意義,可就是前麵的事全讓其他兵士去露麵,這是不想讓他們這身裝甲再在彆人的麵前露麵了,順子用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薑東陽,用手在脖子上比了一個抹脖子的行動,鄧月然重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