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滿樹的傷口本就在癒合狀況,偶爾會有些癢癢的。南巧的手指觸碰到他的傷口,他一時候分不清,他的手臂上傳來的癢意,究竟是傷口在癢,還是因為南巧的手指碰觸?
蘇滿樹無辜的摸了摸鼻子,反問南巧:“我真的有那麼嚇人嗎?”
蘇滿樹發覺到南巧偷看的目光,當即朝著她望了過來,心虛的解釋了一句:“他是怕我因他偷偷出去玩罰他,才跑掉的。”
曉得本身惹了禍,南巧倉猝拎著裙襬,跑出門去追蘇滿樹。蘇滿樹並冇有走遠,他挽了袖子,聯排房門口玩弄幾塊木板,中間還擺放了斧頭、鋸、刨、尺、線。這些東西,南巧之前在蘇滿樹那邊見過,曉得是用來做木工活的。
隻見蘇滿樹單手拎著繃帶,用牙齒借力,擺佈纏繞,很快就將受傷的手臂綁好了。
南巧:“……”
剛纔在大屋灶房裡,蘇滿樹要給她提熱水沐浴時,她回絕了。蘇滿樹另有一隻手傷著,她是能夠忍耐幾天不沐浴的。
蘇滿樹正拿著一個木條比量,聞聲南巧問話,轉過甚,眼眸帶笑的望向她,說:“籌辦做一個小榻,放在屋子裡。”
她朝蘇滿樹走去,在他身邊蹲下來,托腮問他:“你要做甚麼?”
南巧握著那節小繃帶,像過家家似的,一圈圈的纏繞,把枕頭綁了起來。
蘇滿樹看向南巧,終究點頭,柔聲道:“這是唐啟寶給你的,你想如何措置都能夠。”
南巧猛地點頭,她想學,非常的想學。
南巧一向在他身邊打動手。她曉得,蘇滿樹的手很巧,屋子裡的桌子凳子另有櫃子都是蘇滿樹本身打的。她看著蘇滿樹忙活,俄然想到,如果蘇滿樹將來退伍分開虎帳了,這套木工技術,完整能夠用來餬口的,就算不種田,蘇滿樹也是餓不死的。
蘇滿樹大抵也發覺出本身的失禮之處,儘力的朝著南巧擠出了一個笑容,說了一聲抱愧。
蘇滿樹朝她招手,讓她坐到身邊,拿出一段繃帶,耐煩的粉飾:“綁繃帶並不難,你做不好,是因為你不曉得此中技能。你看,這麼做,很快就能綁上了。”
他朝著蘇滿樹老誠懇實的叫了聲“師父”,又偷偷摸摸的湊到了南巧身邊,敏捷的把一包東西往她懷裡一塞,然後當即掉頭就跑。
簡樸了洗漱好了,南巧爬上床,剛把被子散開鋪好,她就摸到枕頭下,有兩個圓圓的東西,還熱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