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帶著浸淫在情慾裡的醉意,降落暗啞,濕熱的氣味拂在她的耳邊,下一瞬,濕軟溫熱的東西貼上了她的耳朵,先是舔舐她的耳廓,緩緩往裡探入,彷彿要將她吸骨挖髓,將她身材裡的血肉都吃乾抹淨,耳邊的水聲嘖嘖作響,彷彿俄然劈麵打來的驚濤駭浪,要將她捲入伸手不見五指的深井,
他有些不悅的皺眉,轉頭去看出去的魏寧。
看她拿著筷子不動,他挑眉:“要我服侍你不成?”
聽她說一聲舒暢,比最烈性的春藥還要叫他魂酥骨爛。
他笑而不語,又親身拿起羹勺,給她添了一碗餛飩,這餛飩名字取二十四骨氣,叫生進二十四骨氣餛飩,花形、餡料各彆的二十四種餛飩。二十四色,二十四味,隻這一道菜就要庖廚費經心機。
這幾樣菜都是她冇見過的,估摸著是東風樓新出的菜式,她本來就冇吃晚餐,五臟府空空如也,聞到一股濃烈的奶香,食指大動,夾起筷子咬了一口。
她不曉得他到底想乾嗎,找本身來莫非隻是來喝酒。
他用心弄出水漬舔弄的聲音,在陰暗的雅間裡繚繞不斷,讓人聞之臉紅心跳,她下認識捏緊他的衣衿,扯皺了他衣服上的暗紋,小腿不自發地曲起,連腳指忍不住曲折。
她端起酒盅,淺啜了一口,酸酸甜甜的青梅味,帶著微微的酒氣,本來該是淩冽爽口的美酒,喝下肚隻感覺灼心灼肺,如芒在背如鯁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