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勉強笑了笑,轉轉頭。
大氅擋住他的手,遠遠看去,不細心的估計連他前頭坐了小我都看不出來,沈銀霄身量在女子中算是出挑的了,但是一旦站在寬肩窄腰的他身邊,立馬襯得非常的嬌小,小小一團縮在他懷裡,比山裡的獵物還要聽話。
萬一有甚麼事情,她還能即便跳下來跑。
不遠處的重明看到兩人同乘一匹,慢悠悠的模樣,挑了挑眉,朗聲笑道:“二郎明天怕是要輸了。”說罷,駕馬絕塵而去。
他冇有說話。
“冇有。”
目光投向遠處的密林,那邊草木掩映,來的路上聽雲仙說過,她在這裡的樹林裡撞見過有貴婦人和自家馬奴野合,傳聞兩人身上還掛著衣服,蛇一樣交纏在一起,弄得地上一片狼籍。
溫熱潮濕的呼吸均勻的撲在她脖頸上,癢癢的,彷彿羽毛拂過,她肩膀鬆垮下來,任由他摟著本身,但是剛放鬆冇有一刻,身後的男人一夾馬腹,照夜玉獅子狂一聲嘶鳴,朝著密林裡絕塵而去。
方纔的肝火煙消雲散了大半,他俄然也懶得計算方纔的事情,神采溫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