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的有些快,她臉又紅了些,抬手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

她低頭又看了一眼懷裡的孩子,鳳目長眉,皮膚白淨。

懷裡的孩子蹬了蹬腿,小手小腳有勁得很。

想一想實在也挺刺激,今早晨她是他的愛妾,恰好藉機遇好好玩玩。

嬰兒的指甲又長了些,撓在她的胸口。

看到正在餵奶,神采非常的女人,他麵露體貼。

他考慮了一番,“因為愛姬聽起來就比夫人更親熱。”

想起方纔在他們跟前的模樣,映入視線的健壯胸肌和胸口上的紅痕。

毗鄰船埠的街道上,來往行人密密麻麻。

“冇甚麼。”

她皺著眉對著鏡子擺佈照了照,冇甚麼不對了,轉頭問他。

李纓兒臉微微有些紅,昂首看了一眼,阿誰男人彷彿也看到了本身。

懷裡的孩子很乖,自顧自的玩著本身的手指,這個時候的孩子最是敬愛,臉上手上滿是肉,她想起本身留在家裡給公婆照顧的一雙後代。

隻要不大笑,看不到眼角魚尾一樣的細紋。

就連夫君,自從升官後,也對本身更好了。

她抱孩子呢。

旅店都隻捨得住丙字號的房間,用飯都是在路邊小攤充饑。

李纓兒將孩子抱了過來給她看。

走水路比走陸路要快很多,整整走了三天兩夜,便已經順著通濟渠到了江都。

李纓兒點頭,抱著繈褓轉成分開。

好幾道,屏風邊燈暗,脖子上的紅痕也不較著。

她之前都不曉得他衙門裡有這麼多成心機的閒事,她還覺得他們每日都忙著閒事,冇工夫閒談呢。

這麼多好處,都是因為阿誰男人。

嬰兒抱著給本身供應食品的人的軟肉,大口大口地吮吸起來。

一邊陪著兒子玩,一邊等著魏承換好衣服出來。

是因為兒子都長得像父親嗎?

她穿戴一身緋紅雲錦聯珠牡丹百褶長裙,坐在百丈高的巨船裡,透過鑲嵌著琉璃的舷窗,看著窗外萬家燈火。

青玄色淡淡的眉毛,和微微上挑的眼尾,另有一張一合粉粉的嘴巴。

她低頭打量懷裡的嬰兒。

屏風那頭再冇了聲音,她轉頭,瞥見男人不曉得甚麼時候站了出來,手上的衣服搭在肩上,中衣帶子也冇係,暴露赤裸的胸膛。

太端著了,下頭一百多雙眼睛盯著呢,不便利他揩油。

是在看本身麼?

下值返來曉得幫她一塊漿洗衣服了,偶然候用飯,還會在飯桌上跟她聊聊在衙門裡的趣事,問她帶著孩子累不累。

孩子也在看她,越看,越像阿誰男人。

又昂首看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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